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乌云蔽天,大地漆黑幽深。
屋内灯光阴暗发黄,隔壁床上的少年睡得很沉。
清幽寂静中,只有闻渡斐笔记本运转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和轻轻的打字音。
分针不知疲倦,空间无限延长——
倏忽间,戚无身体突兀一震,猛地睁开眼睛。
仔细一看,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感受到压迫感,转头,他的手被人压在身下。
那个人侧着他这边,一只手还放在键盘上,人就已经睡去。
这个人……这张脸……
戚无瞳孔反射性缩了缩,恍惚间竟分不清梦境究竟结没结束……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我……嗯……阿无……”
床上传出两道呼吸,一平一促。
纤细柔弱的身体坐在另一具劲瘦的身体之上,左右摇晃着屁股,艰难地上下起伏,穴眼被撑大成恐怖的形状,那小屁股乍一眼看去几乎是树桩上捅了个鸟窝。
“鸟窝”却并不觉得难受,反而不断发出急促的颤音,一轮一轮,埋头不知爽了几次,才终于过了瘾,动作缓下来。
“你为什么不看我了?你为什么不疼我了?”许知掰过戚无的脸,满腹委屈。
戚无此刻身体绵软,衣不蔽体,苍白脚腕上锁着一条厚重的钢链,俨然一副被囚禁的模样,锁链贴肉的地方倒假惺惺地嵌了白色绒毛。
戚盛成了植物人,戚家如今已经完全掌握在许知手里。
闻渡斐该报复的已经报复了,想得到的也得到了,美人在怀,事业正盛。
可他并没有回G国,不仅没回去,他甚至继续住在他曾引以为辱的戚家宅院,宁愿选择远程办公,也不愿带着许知一起离开。
戚无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许知了,这个人自从恢复记忆后就变成了神经病,可他对许知总是怀有超出常理的耐心和温柔。
总公司在G国,闻渡斐不回去,总有诸多不便,出差更是家常便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闻渡斐又飞G国了。
留在屋里的,只有一个不安分的男主人和一个阶下囚。
戚无如今被锁在这个屋里,这张床上,不得自由,究其原因,还是许知。
戚盛被闻渡斐搞成植物人,他只觉得痛快,奈何这层血缘关系在,注定了闻渡斐的报复会落到他头上。
可他戚无对闻渡斐而言终究只是个渺小蝼蚁,原本是随便就能解决的。
奈何许知还要掺一脚……
闻渡斐对他报复的轻重,全看许知对他的上心程度。只要他每天多嘴一遍戚无的名字,就会在闻渡斐的复仇本上刻一刀。
他戚无不是许知的白月光吗?
闻渡斐偏要限制他的自由,让他每天活在许知跟他“杀”父仇人恩爱幸福的阴影下,控制他的一切,想起来了就折腾他。
最近半月因为闻渡斐出差G国,屋里没人管,许知几乎上天了。
见戚无毫无反应甚至神游天外,许知羞恼:“戚无,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神色恹恹,仿佛已经从这局身体里抽离出去。
这半个月他的身体经受了非人折磨,每天打针吃药,如今正在发热。
“你不爱我了吗?”
许知见他眼神都不往自己身上放,神经质地问:“为什么连你也不体谅我?戚无,你以为我现在快乐吗?你以为是我想跟那个疯子在一起吗?都是他强迫我的,他限制我,把我当宠物一样锁在屋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的日子……阿无……你其实一直明白的,我心里只有你啊!”他带着哭腔,“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淡?”
许知脸蛋贴在戚无胸口,温柔缱绻地落泪。
许知太爱“表达爱意”了,他自己说出来诉苦,委屈完了,被闻渡斐发现,真正受苦的却是戚无。
树枝刮到玻璃,外面起风了。
他这边花园没有修剪,植物凌乱生长,几乎完全遮蔽了窗户。
胸口传出轻微的震动,许知抬头,原来是戚无在笑。
许知看着戚无的脸,渐渐又着迷了。
“我好久没看见你对我笑了。”即使这个笑看上去很冷,他也能在脑中把它美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满脸厌色,即使此刻他的性器被人狠狠吃在穴里。
可单看他这张脸,像个十足的性冷淡。
他懒靠着,嗓音是不健康的涩哑:“相必闻渡斐也不知道,他捧着含着的是这么个玩意。”
“玩意?”许知不可置信,“你称呼我是玩意?阿无!你……”他话音已转,幽怨道:“你是不是在怪哥哥?可是是你先放弃哥哥的。闻渡斐是爱我,可我心里从来只有……”
戚无动一动脚就能听到链条拖地的声音,他被压得喘不过气,用力咳了两声。
“你们让我恶心。”他语调算得上平和。
许知炸了:“你不能恶心我!阿无,哥哥也不想这样,你是不是怪我?可这个家不是我做主啊,戚家我不想要,戚叔叔变成那样也不是我想的,我也心疼他,我也骂了闻渡斐……可……我根本无法改变他哪怕丁点意志。阿无……哥哥爱你,哪怕我被他控制我也那么努力地想见你,你却恨上我了……”
他脚掌蹬到戚无脚踝的锁扣,又道:“还是说你怪我锁着你?我也没有钥匙……你知道的,我试过,我打不开。闻渡斐不让我跟你来往,他不让我爱你,他防着我们。我来见你都只能偷偷地,从窗户进来……嗯,可是我一想到你在屋里受苦,就心如刀割。他是个大魔王,我们只能这样偷偷地……啊……连爱你都只能偷偷地……阿无……”
他又开始爽了。
戚无这根太大,哪怕他毫无技巧,甚至一动不动,只是因为药物作用单纯勃起,许知一个人也能爽死在上面。
许知瘾很大,在外面乱搞被闻渡斐发现过,现在闻渡斐人虽走了,却派人盯着他的行踪,限制了他的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今不敢在外面乱来,倒叫他找到了偷会戚无的法子,如今在屋里却比在外面爽千万倍。
许知动作很大,实木床都被他闹出不小的动静。
“阿无,哥哥心里只有你。当初如果你好好继承戚叔叔的公司,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们或许已经结婚了,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的。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呢……你放弃了我们的未来,现在又怎么能怪我?啊,阿无,哥哥要被你干死了……你那么喜欢哥哥,现在哥哥心甘情愿给你干,你不开心吗?”
就在许知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时,一直没有反应的戚无手指动了动,缓缓掐住了许知的腰肢。
他就这一个动作,许知就激动得浑身发颤,高潮猛烈而迅疾。
许知尖叫着,靠在戚无胸膛抽搐,嘴里不停呢喃着:“我爱你,阿无,哥哥最爱的只有你,只有你能让哥哥这么爽……”
戚无浅笑着,因为松弛剂而无力的手臂虚虚盖在许知头顶,颇有两份爱怜味道。
戚无鲜少主动,他们之间所有的性爱几乎都是许知强制执行,还得偷偷摸摸,每次都跟偷情似的——也确实是偷情,只是从来都是许知主动。
因此如今戚无这一点小小的抚摸就叫许知再度发了情。
他或许有夸大,可对戚无的感情他从来没有撒谎。
他最爱的永远只有戚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清楚,戚无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也永远都是他的,哪怕如今他嫁给了闻渡斐,伤了戚无的心,他之于戚无依旧是与众不同的。
他如今的每一分怨,都是因为他还爱着自己,许知想到这里,也满足了。
一片泥泞的屁股飞快颠起来,裹着一根涂满白浆的巨大鸡巴进进出出,肏得白屁股泛了红发了肿。
被下药的是戚无,许知倒更像药吃多了发疯的那个。
戚无懒懒靠在背靠上,面颊不知是因为药物还是情欲,泛着热红,眼神一贯冷淡,唇角勾着一抹讽笑,看着……
已经在门口无声无息站了近一分钟的、面覆寒霜的闻渡斐。
明明掌了天地,却一而再地被他这个眼中钉扎出血,戚无都嫌他窝囊。
有种弄死他啊。
活着还是死掉,他无所谓。
闻渡斐想拿他泄愤,注定无法实现的。想到这里,戚无的笑容都多了两份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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