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洁听后睁大了双眼说:“洒洒,你才吃这么一点?”
萧小洒却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推开椅子就酷酷地走掉了。
徒留郑玉洁在她身后担心地喊:“洒洒,洒洒,你再吃点啊!”
回应她的是萧小洒把房门带上的一声“嘭”!
郑玉洁在她身后摇了摇头,无奈道:“这孩子……莫不是叛逆期到了?”
没有萧小洒在,郑玉洁也没什么胃口了。
她起身收拾碗筷,收到一半的时候,郑玉洁忽然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看着萧小洒的房间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随后浑身战栗了一下……
萧小洒回房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地趴在了床上。
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啊?现在看是越来越遥远了。
暑假要是都吃不上,她到了大学以后,两人聚少离多可就更难了,可怎么办呀?呜呜呜。
萧小洒越想越伤心,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恨不得闷死自己。
这个时候,她的房门外响起了郑玉洁的声音:“洒洒,该出来洗澡了……”
萧小洒却没有搭理郑玉洁。
这小孩真是怪得很,自己的小伙伴办事不稳妥,她反倒迁怒上了郑玉洁,都不想理郑玉洁了。
郑玉洁却还在她的门外锲而不舍地敲门,边敲门边喊:“洒洒,晚饭都没吃,这澡你总该洗吧?”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萧小洒。
她赌气地说:“我不洗!”
郑玉洁在门外愣了一下,随即用更加温柔的声音问道:“怎么了,洒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把门打开,和我说一说。”
郑玉洁一直在门外喊,萧小洒就觉得烦。
她走过去把门打开,小声抱怨了一句:“哎呀,你有完没完。”
因为长期吃不到肉,萧小洒患上了一种“吃不到肉综合烦躁症”,现在已经发展到了见谁怼谁的地步了。
这要换了在北城的萧家,萧小洒用这种态度说话,萧妈妈早一个爆栗敲到了萧小洒头上。
但此时被萧小洒呛了,郑玉洁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就担忧地说道:“洒洒,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告诉姐姐的。”
说着,郑玉洁还拉起了萧小洒的小手,合在了自己的掌心。
郑玉洁这么温柔包容,烦躁如萧小洒的心情也神奇平复下来。
她低下头,别别扭扭地说:“没,没什么。”
说完,萧小洒又抬头补了一句:“玉姐姐,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会好的。”
郑玉洁却只是抚摸她的脑袋,然后用一种怜惜的声音说:“洒洒,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和姐姐说,姐姐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这话……玉姐姐是在暗示什么吗?
萧小洒狐疑地抬头看着郑玉洁,却见她只是一脸大姐姐的关爱表情。
萧小洒就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玉姐姐这么正经的人能暗示什么鸭?
萧小洒便没什么精神地摇了摇头说:“真的……没什么。”
郑玉洁便也没辙了。
但她却还对萧小洒劝道:“饭你不吃,这澡你总得洗吧,大夏天的……”
萧小洒一听就不好意思了,小脸都红了,挥挥小手说:“行了,玉姐姐,我现在就去洗。”
郑玉洁听后这才露出一个放心了的笑容,她还摸了摸萧小洒的小脸,夸奖道:“这才乖。”
萧小洒被她夸得越发不好意思了,怎么还跟哄小孩一样。
接着,郑玉洁却还神秘地说了一句:“你快洗,洗完出来有奖励呦。”
“奖励?什么奖励啊?”萧小洒一听眼睛都亮了。
随后,她迫不及待地问道:“亲亲、是不是亲亲?”
郑玉洁却只是含羞一笑,并不回答。
萧小洒就急了,生怕郑玉洁不认账,立马再三强调道:“说好了啊,亲亲,一定要是亲亲,不是亲亲,别的我都不认的!”
郑玉洁神秘道:“也许是比亲亲更惊喜的呢。”
还有比亲亲更惊喜的?难道是啃啃?
不管哪一个,听玉姐姐这话,她是有小肉沫吃的!
焉了一晚上的萧小洒终于生龙活虎了起来。
她以火箭的速度拿好睡衣,又以风速冲进了浴室。
最后要关上浴室门的时候,萧小洒还不忘伸出一个小脑袋对门外的郑玉洁说:“玉姐姐,你不能先睡的哈,我出来的时候还要和大椰椰们打招呼的喔!”
郑玉洁被她这露骨的话说得不好意思起来,没好气道:“我说过的话,几时不算话过?你不要磨磨唧唧的,快进去洗吧。”
“嗷!嗷嗷!”萧小洒就稍稍放下心来了,把脑袋缩了进去,在里面学狼叫。
在浴室里打着香波,萧小洒嘴巴还哼着小调:“我们都要吃肉肉,咿呀咿呀哟~”
心里惦记着吃肉,萧小洒哪有心思细细洗,大致洗了一下,她就直接穿着bra和裤衩回了房,打算回房穿好睡衣后,再去夜袭玉姐姐的房间。
可她没想到,一进来房,床上的被子里凸起好大一块,已经有一个人躺在里面了。
萧小洒一愣,这是闹哪出啊?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被子一掀开,里面躺着的人是郑玉洁,她正一脸娇羞,都不敢看萧小洒了。
萧小洒这才注意到,郑玉洁身上穿着的可不就是白天那件黑色薄丝旗袍吗?
她脑子一轰,黑丝女play?
老天鹅,你这是想要她小洒洒的小命啊?玉姐姐今晚还能逃脱她的“小魔掌”吗?她们中还能有人下得了床吗?
这一系列的问题此刻拷问着萧小洒的内心,她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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