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小洒在笑,但谁都看得出来她已经生气了。
偏偏就有这不怕死的。
丁宜可此时笑着开口道:“谁要你命了?我们这不是在玩游戏吗?亲一下而已,大家都是女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得太好了。”萧小洒听完居然给她鼓掌了。
但紧接着她就说道:“既然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你帮我老婆代劳,你去亲一下明明吧?”
“我……”丁宜可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谢樱这时帮腔道:“输的人又不是可可,当然是谁输了谁亲。”
“说得对!”丁宜可像找回场子那样扬声应道。
萧小洒听后转头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女孩,看得她们的心里都有点发慌了。
萧小洒才发话问道:“你们今天不让我出点血,这事是不是过不去了?”
丁宜可和谢樱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有点生怯了,不敢随便接话。
这还是一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关系最紧张的时刻,连唐明明都不知道如何出来打圆场了。
郑玉洁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她扯了扯萧小洒的衣服,小声道:“洒洒,要不我先走吧……”
萧小洒却把她的手拉下来了,转过头,她对唐明明道:“拿酒来。”
“啊?”大家都懵了。
萧小洒却认真道:“除了我以外,我老婆是不可能亲任何人的……我替她接受惩罚,这桌子上的酒我全喝了,当向两位小姑奶奶赔罪,这总行了吧?”
说完,萧小洒已经拿起桌面的一瓶酒,咬住瓶口,直接往嘴里哗啦啦灌。
“别啊老铁,你又不会喝,哎,不要这样子,冷静……”
作为死党的唐明明自然力劝萧小洒不要喝,但她人却被萧小洒一把推开了。唐明明见拦不住萧小洒,只好由她去了。
但她还记得替萧小洒解围,转头就对一旁愣愣着的丁宜可和谢樱说道:“你们都把孩子逼成这样了,就别为难人家老婆了!”
说完这话,唐明明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萧小洒身旁的郑玉洁。
丁宜可和谢樱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郑玉洁担心得要死的目光,又看到对瓶吹的勇猛的萧小洒。
两人就没再说什么。
一瓶喝完,萧小洒的下巴有些湿漉漉,郑玉洁连忙掏出手巾给她擦,心疼道:“只喝这一瓶,就不喝了啊,洒洒。”
“那怎么能行?我既然说到,就一定要做到!”萧小洒抹了把嘴,特酷地说道。
她见自己把一瓶酒喝下去,身体好像也没什么特殊反应,立马就上头了,逞起能来了。
萧小洒小手把桌子一拍,威风凛凛地挥手:“再给我拿十瓶过来。”
她说完,大家都愣住了。
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家越是劝她,她就越是倔强。
喝到最后上了头,她干脆启开两瓶,同时往嘴巴里灌,姜黄色的酒液都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服里了,看得一旁的郑玉洁心疼坏了,又拦她不住。
直到萧小洒终于喝趴下了,她才放开抓着的两个酒瓶,此时她的面前倒的都是横七竖八的酒瓶子。
郑玉洁连忙把她抱在怀里,晃晃她的小身子,焦急地喊她:“洒洒,洒洒!”
萧小洒迷瞪着眼,狠揉了揉自己的头,迷迷糊糊说:“玉姐姐,我好晕啊,你怎么在晃啊……”
郑玉洁才算明白她是真喝醉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洒洒,我们回家去,回家就不晕了。”
“喔喔。”萧小洒乖乖应道。
郑玉洁半扶半抱着她走,一旁的小伙伴们要来帮忙。
郑玉洁忙道:“你们接着玩吧,我带她回去了。”
出了包房的门,郑玉洁还不忘去前台结了账,这才带着萧小洒打车回家。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了,道路上灯光通明、车来车往。
郑玉洁给萧小洒擦了擦额头的汗,嗔怪道:“你喝成这样子,我看你回去怎么向萧姨交代?”
萧小洒在半昏半醒间听见了,本能反应道:“玉姐姐,你不要……告诉我妈妈……她会揍我的……”
郑玉洁抱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这是我告不告诉的问题吗?我只要带着你回家,她保准就看见了呀哎。”
可惜萧小洒已经完全昏睡过去,没有听见郑玉洁说的这句话。
等车停在了萧家门口,郑玉洁把萧小洒扶了进去,她打开家里的灯,才发现原来萧妈妈不在家。
郑玉洁忍不住对闭着眼睡着的萧小洒说了句:“你可真是好运气。”
不然一顿打肯定是免不了的。
郑玉洁本来想把萧小洒扶到床上去,但一闻到她身上难闻的酒气,郑玉洁还是决定先帮她洗个澡,便扶着萧小洒回自己那个带浴室的房间了。
郑玉洁调好温度往浴缸里放好了水,之后就忍着羞意帮萧小洒脱了衣服,小心地把她放进了浴缸里面。
偏偏萧小洒像浑身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浴缸里面就往下滑去,郑玉洁都怕她呛死,连忙抓住她。但只要郑玉洁一松手,萧小洒还是往下滑。
无奈,郑玉洁只能同样脱光衣服踏进浴缸里,和萧小洒相对而坐,用自己的大长腿格住她的身体,然后帮她擦拭起来。
幸好萧小洒是醉酒不醒,不然郑玉洁还真没勇气做这样的事,她的脸颊此刻已经浮上朵朵红云了。
她不由想到若是萧小洒此时是清醒的,这个小家伙又会做什么呢,她那么馋肯定会把她吃掉的吧……
只是这样浮想联翩,一时不察,萧小洒的身体又滑进了浴缸里面。还因为郑玉洁是抱着她为她擦拭的,这一滑溜之下她脸直直地栽向郑玉洁的腿剑。
下一秒,郑玉洁的眼睛倏地睁大,她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啃住,幸好她前一天已经做好了清洁刮得干干净净,不然还真是尴尬啊。
但她这一愣足足有好一会儿,萧小洒在水下都快呛死了,活生生被呛醒了,猛烈干咳了起来:“咳咳咳……”
郑玉洁这才想起把萧小洒捞出来,还紧张地拍她的后背:“洒洒,你没事吧?洒洒?”
“玉姐姐,你干嘛拿蚌壳堵我的嘴?”萧小洒迷迷晕晕道。
“什么蚌……”说到一半,郑玉洁忽然明白了,娇羞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嗔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两片粉粉的还不是蚌……”萧小洒话还没说完,嘴巴又被郑玉洁给捂住了。
郑玉洁这才发现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是醉得不轻。但好在澡已经洗完了,萧小洒身上也没有酒气了。
郑玉洁便用一张大浴巾裹住了萧小洒,随后就扶抱着她来到了床上。萧小洒一沾床立刻就昏睡了过去,好像刚才胡言乱语的人不是她一样。
郑玉洁站在床边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郑玉洁忙完了,她干脆也不扭捏了,同样掀开被子上床来了。
随后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拉熄了房间里的灯,只留了角落里的一盏小壁灯方便起夜。
只是郑玉洁刚一睡着,身前猛然一疼。还没等郑玉洁做出反应,身前的疼痛感又减弱了不少。
萧小洒松嘟松嘟道:“怎么没有汁?”
郑玉洁脸颊一红,顾不上疼,问她:“你口渴要喝水了?”
萧小洒捏了捏软软,嘟囔了一句:“还是没有。”就继续吧唧吧唧。
郑玉洁红着脸回了她一句:“我又没有生……怎么可能有……”
但偏偏醉酒的人是不讲道理的。萧小洒张大牙齿“咔嚓”一口,下一刻黑暗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尖锐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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