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霜痕翻成仰面,浴袍堪堪遮住下面一半,雪峰初显,狼狈又妖娆,像凌乱的事?后。
“磕哪了??”
温赛飞定了?定神,蹲下不着痕迹帮她盖了?,但只是徒劳,扶起又滑开,形状比刚才更为立体,隐隐约约的,蛊惑倍增。
马霜痕忙抓了?领口,“没有……”
“大?头虾,几天不练菜成这样。”
看出大?概磕了?膝盖和手肘,温赛飞直接打横抱起她,扔回床上。等任务结束,温赛飞还要扔她到盐山分局刑警大?队的战训基地回炉锻造。
温赛飞在床边半跪,撩起一点半湿的浴袍,敲敲她的小腿,“能动吗?”
马霜痕配合抬了?一下,呲牙咧嘴,没发出一点声音。
温赛飞点点膝头泛红的一小块,“就这?”
跟以前训练受伤比起来不足一提,马霜痕莫名矫情湿了?眼眶,“疼死了?。”
温赛飞抬起脸,定定瞧着她。
马霜痕:“就是疼死了?。”
“给你吹吹?”温赛飞说,没什么柔情,半带调侃。
马霜痕偏要顶嘴,“吹啊。”
温赛飞站起来,但还不如蹲着安全。
马霜痕反应过来,重新拉紧松松垮垮的领口,红着脸系好浴袍腰带。
“不是故意的……”温赛飞总得表示一下歉意。
“你就是,我明明反锁了?。”
马霜痕想?起温赛飞可?是6岁就无师自通用纸币开筒铐的小飞哥,又急又羞,“我要你忘记的你看到的!”
温赛飞的歉意点到即止,“忘不掉,我可?以负责。”
马霜痕抬脚踹他,温赛飞明明可?以避开,却偏要擒住她的脚踝,使了?点劲推回去,“再?踢又走光了?。”
温赛飞退开一步,揪着衣摆脱掉短袖,半身肌肉像会呼吸似的,灵活律动,带着一种富有生命力的性感?。
马霜痕尖叫:“你又干什么?!”
温赛飞无视她的大?惊小怪,蹙了?下眉,“洗澡。”
马霜痕:“你就不能在里面脱吗?”
皮带金属扣叮当?作响,熟悉的动静唤醒记忆,相似的画面经过回味与预告,竟让人生出点点期待感?。
温赛飞将串着皮带的裤子扔她身旁,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裤衩,肌肤的小麦色与布料的黑色对?比鲜明,身体优良的比例一目了?然。
“你怎么不在里面穿?”
马霜痕抽了?一只抱枕砸过去,“老流氓!”
温赛飞给她扔回去,又上演枕头大?战,“没见?过男人穿泳裤?”
不管温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