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双腿被分开,有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腿侧,宋惊鹊才觉得有些不对。
下一刻,他便睁圆了双眼。
晏槐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的女xué,随即便用嘴唇将两瓣yīn唇含住了。
怎……怎么可以……宋惊鹊都快化了,他委屈极了,怎么可以这样呢?上次咬rǔ头,害得他穿衣服摩擦着都疼。这次,怎么可以亲他的那个地方啊……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结束回忆杀。唉,说好的只写三四章回忆,结果我又脱缰了……
第20章
他在晏槐的怀里安睡了一宿,日晒三杆时,才醒来。
整间屋子里空dàngdàng的,晏槐把被子全都垫在了宋惊鹊的身后,如此显得温暖厚实,仿佛还在怀抱里,但是睁开眼睛时,chuáng上却只有他一人了。
宋惊鹊先是躺在chuáng上发了一会儿呆,发着发着呆,脑海里又不自觉想起了昨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晏槐温热的吻,湿漉漉的落遍了他的全身,又极其地轻柔,连一个痕迹都舍不得留下,但另一面却又将他的女xué弄得红肿发疼。
宋惊鹊并了并腿,仍有奇怪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他试着将手指伸进裹裤里摸了摸那个地方,还有点肿,触碰到那里时,昨夜酸软苏麻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他赶紧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酡红染到了两边的耳垂,平复着不稳的心跳,清了清嗓子,朝外面喊道:“来人啊!”
他喊了一声,但无人应答。
宋惊鹊心觉怪异,又喊道:“来人!快来人!”
然而,屋外却依旧是一片沉默。
奇怪,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不用他唤,那些侍女就进来了。
宋惊鹊穿了鞋,将挂着的外袍胡乱地披上,走到门口,触到把手,想要把门打开。
可是,他拉了半晌,这门根本打不开,被他扯得咯吱咯吱响,但就是打不开,似乎是从外面被锁死了。
宋惊鹊一阵心慌,他小跑到窗边,却发现窗户也打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宋惊鹊心里诧异,同时也心慌得更加厉害,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来,叫他手心都开始出冷汗。
他朝着外面大喊道:“做什么?外面有没有人?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