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皇子哼了一声,拿开晏槐的手,道:“你都知道,还……还bī着我说,讨厌你!”
晏槐看着他,道:“乎乎,涨奶是要把奶水都吸出来,疏通,才不会疼。”
小皇子睁大了眼,“怎么……怎么吸啊?”
晏槐一本正经地道:“原本是小羊羔生下来了,喝奶时就能疏通了。”
小皇子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小腹,失望道:“可是小娃娃现在还出不来……”
他说到最后,后知后觉地对上晏槐的视线,霎时,浑身都发起了热,下意识把双手挡在胸口,“你……你不会是想……”
晏槐将他的手拿开,道:“乎乎,不用羞,你我曾也是一样如此的。”
小皇子糯糯道:“可是……可是太奇怪了。”
晏槐道:“吸出来了就不会如此疼。”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晏槐慢慢俯下身,埋首于他的胸口处,把那右边的rǔ尖含进了嘴里。
酸痛的rǔ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一种难以言喻的苏麻感传来,隐隐之中似乎有种翘首以盼许久,终得偿所愿的欢喜,好似,这两颗红豆子是专为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所生的一般。
但,若只是温吞吞地含着还算好,可是真当晏槐用了点力气吮吸起来时,那又酸又涨的疼痛便如海làng一般汹涌澎湃,将他整个人都高高抛起又卷入无尽的漩涡之中。
小皇子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哭得凄惨,像喘不过气一般,喊着:“不要吸了……晏槐,晏槐,不要吸了,我疼,好疼啊……”
晏槐松开他的rǔ尖,急忙去哄他,待把他哄得松乏些,道:“乎乎,现在不吸出来,以后孩子吃奶的时候也会疼的。”
小皇子吸了吸红红鼻子,眼泪汪汪,委屈道:“可是太疼了,太疼了,感觉rǔ头要破了。”
那rǔ尖,带着亮铮铮的口诞,红肿不堪,着实看了让人心疼,可是奶缝已经吸开了些,若是再吸一吸,说不定就能吸出奶水了。
晏槐柔声道:“乎乎,再忍一忍好不好?等奶水吸出来就好了。”
小皇子瘪着嘴,有些不情不愿地颤抖着声音回了一句,“好。”
他紧紧拽着晏槐的衣袖来缓解疼痛,圆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哭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