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无法自控,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仅夜晚,白天他也是可以去的。只要他有空,只要不被发现,他就可以随心所欲。
而那个白发少年很明显是欢迎肖澈的。只要肖澈一去,他就会用黑布蒙上父亲的眼睛。
最初看到父亲像个奴隶一样被少年蹂/躏,肖澈还感到愤怒。现在,他只会觉得兴奋;最初,他很讨厌、甚至对这个少年感到恐惧,总是难以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人气,甚至看到他背后可怕的阴影。但是相处久了,从未被攻击、甚至总是轻而易举地制服少年的肖澈放下了心来。现在,他完全把少年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化病人,放纵于欲/望的男/宠,滑稽地扮演着“主人”的小丑,教给他如何刺激父亲的老师,或者,还多了一层意义,就是共犯。
这一段时间,比起追求真相,他更愿意首先满足自己的性/欲。
有时,他会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观看少年如何用工具折磨得父亲连连求饶;有时,他会代替少年刺激父亲的身体,因为父亲的叫喊而兴奋起来;有时,他们会转换地点,肖澈发现除了这个房间,这个看似狭窄的地下室实际上藏着很多可以用来满足欲/求的场所——
他跟着少年去过父亲有些简陋的卧室,他在相邻的浴室中站在一旁,目睹少年在水中侵犯如痴如醉的父亲;他跟着少年去过藏书室,在那里翻出很多画册,并用画册上的方法增加情趣。肖澈还意外地经过一个满是蜘蛛网的小房间,里面放着一架相当破旧的木质钢琴。肖澈这才注意到这架钢琴是自己小的时候弹过的那一架,由于是祖传的,到自己这一代音已经不准了,低音的声音过小,高音的声音过大,踏板也坏掉了,只好废弃。之后,买了一架新的白色三角钢琴放在客厅,一直用到现在。本以为这架钢琴已经被处理掉了,没想到被放在了这里。
当时肖澈问少年:“这钢琴还在用?”
少年点头,空洞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些柔和的怀念之情。
“父亲会来弹琴?”
少年摇头。
“你弹?”
少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的眼神只是飘过来看了肖澈一眼,微微皱眉,带着点疑惑,似乎想要张嘴询问什么。可是随后他又抿紧双唇,关上房门,带肖澈离开了。肖澈当时有些意外,因为在他心中,这个少年总是邪恶的,似乎会在所有看到的地方折磨父亲。真遗憾,他还以为会在钢琴上玩一玩呢。
不知不觉,自有了钥匙快二十天了。
总的来说,这段时间,肖澈在地下室的性/生/活是很美满的。虽然他没有真正上父亲,满足性/欲的方式也只是无声的抚摸和舔/舐,甚至连亲吻都没有,但是他已经觉得满足了。现在的他就等着自己厌倦的那一天。那一天一旦到来,他就拍屁股走人。
但是有一天,少年的一个举动却打破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
当时,正在抚摸父亲的肖澈再一次兴奋了。
相当意外的,正当他想要用手为自己解决之时,一只冰凉的手竟然握住了他,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他注意到是那个少年之时,一种恶心感油然而生,他想要抗拒,但怕发出声音被父亲发现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谁知,背后的少年似乎知道他这样的心理,动作更快了。
毫无疑问,少年的技巧,简直超乎想象。
肖澈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慰。
少年伏在他的背后,先慢后快地摩擦他的根部,挤压他的前端,揉捏他的敏感部位。他握紧双拳隐忍着,但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逐渐的,他竟然靠在少年微凉的身体上压抑着喘息。
少年的手最开始是冰凉的,但是似乎被肖澈滚烫的体温熨热了似的,逐渐变成温热,到后来,不仅他的手,他靠在肖澈背后的胸膛,包括他在肖澈耳边低低的喘息都变得滚烫起来!
肖澈快要冲顶之时,意识变得相当模糊。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感觉到自己的耳后相当温热潮湿,似乎因为背后的人呼吸太重,又好像正在被不断的舔/舐着……
肖澈发/泄在了少年的手上。
结束之后,少年竟然靠在他的耳边低声耳语:“舒服么?”
恶心感让肖澈都快吐了出来!
他转过身,一拳就打在少年的腹部,毫不留情的。
从小就学习格斗,身体高挑健美,力气当然很大。毫无防备的少年后退几步撞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茶几直接翻了,上面的咖啡杯、烟灰缸和花瓶通通滚落,花瓶里的水打湿了地毯,地上一片狼藉。
被捆绑,眼睛被蒙住的父亲焦急地喊:“主人?您怎么了?没事吧主人?”
背脊撞上茶几尖角,要是常人不说痛得晕过去,至少也会痛得呻/吟。
可是少年就像没有痛觉,也没有听觉一样,定定地倒在地毯上,依然就像平时那样瞪大眼睛盯着肖澈的脸看。
明明他长得那样瘆人,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但是肖澈却感觉心情相当烦躁。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毛病,竟然从少年那毫无生气、颜色诡异的眼睛里看到了相当浓烈的哀伤,甚至带着些绝望。
肖澈觉得莫名其妙,明明被恶心到的是自己啊!
谁叫他突然做这种事情?
虽然这段时间跟他相处得还算和睦,但是谁允许他碰自己的?!
他知道到底有多恶心吗?被个像是得了白化病,天天跟父亲玩主人与奴隶,长得简直就像个见不得光的怪物的家伙刺激下/半/身?猖狂地亲吻自己得耳后?!最后还被他像情人那样说话!!谁被那样做了都会觉得恶心吧?!
只是给他一拳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于是肖澈觉得自己没什么理亏,抓起外套,便大步离开。
房间里,父亲还在相当焦急地大声询问:“主人?主人您受伤了吗?主人……您说说话呀?您在哪里?您出去了吗?您要离开我了吗?”
说到后面似乎又要哭了。
走到走廊里的肖澈突然听到一声狂吼:“吵死了!闭嘴!!”
接着就是一连串破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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