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红chuáng上,一对少年脱个jīng光。钧哥儿两腮酡红,双腿开开,再看萧晟,正捋着yáng句,那物件三四寸不到,显然是还未长成,稚嫩得很,大哥儿看它能成了,就爬到钧哥儿身上,要进dòng里去,这才在dòng边磨了两下,guī头进都不进,顾钧就觉下头一湿,支身一瞧,见萧晟那物件已经软了。
萧晟脸红成猪肝也似,结巴道:“以前……以前不这样的。”也不尽是如此,以前他都跟丫头厮混,那香荷香凝之流,都巴结着少爷,躺下来凭大哥儿弄,任是多久都说大哥儿能行。萧晟如今爱着钧哥儿,连日来都想着他下头美物,今夜总算能采撷一番,哪知东西莫说顶一顶,还没插一下就泻了。
顾钧起来安慰了大哥儿,萧晟拉住他说:“你给我摸摸,许就成了。”依顾钧的性子,自是不想的,可见大哥儿着急,也只好用手帮他捋了,八成硬后,萧晟说:“你躺下来,我们再试试。”顾钧便乖乖躺下,让大哥儿插进来,萧晟这会儿进去了guī帽,被那嫩肉一绞,晃不到两下,又在顾钧腿边she了。
“不做了!”萧晟气得爬起来,顾钧忙起来披了衣服,犹豫了会儿,仍是走向萧晟,软声劝道:“该是……酒喝多了,今夜大家都乏了,不如早些睡,等过两日,咱们再试试好了。”
萧晟这二世祖谁的劝都不听,独独听钧哥儿的。看钧哥儿也没有笑话他的样子,心里一实,道:“也是。那就去睡罢。”两人便回到chuáng上,合衣一块儿睡了。
第7章
新婚头夜这般马马虎虎地将就了,翌日顾钧起早给姑奶奶端茶,不见萧仲孺人在。刘氏昨夜就知萧仲孺去了偏院,也不知发什么邪火,闹得那一头jī犬不宁的,可这话她从不和钧哥儿说,她总觉着,老爷不爱钧哥儿沾后宅这些事儿。
喝了钧哥儿的茶,刘氏屏退旁人,拉他过来身边,亲切地问:“昨儿个夜里,还过得去么?”
“昨夜……”顾钧听夫人问及chuáng笫之事,也不敢明说萧晟和自己还未成事,刘氏看他支支吾吾,断定他是羞不敢言,心头大喜,只留他坐会儿,便放钧哥儿回去歇息了。顾钧只有把话藏住心底,不敢与第三人知道,暗忖几日后看看如何,再作打算。
可怜钧哥儿样样思虑周全,倒不想自己这一瞒,竟给后来种种事端,埋藏下了祸根——
再说那钟氏兄弟,萧仲孺狠狠糟蹋了钟萼之后,那钟萼就病了。原只是发热,何曾想十日不到,钟萼就食水不进,一下子便要不成了。钟芮去求管事再叫大夫来医,管事一看,人已经不省事了,怕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儿,大感晦气,本来这男妾是萧仲孺宠爱的,可都病了十天,老爷愣是没过问一个字,这萧府上下个个都是人jīng,哪看不出这对兄弟已经失宠了。此下,莫说请大夫,还不叫人来麻溜地把那病得半死不活的哥哥给抬出去,回头知会了刘氏,刘氏也只叫帐房拨了十两银子,把人当叫花子般打发了。
钟氏兄弟被赶出萧府后,当夜钟萼就死了。钟芮哭了半宿,一早就拿了三百钱买了口薄棺——他也是无法,萧府只拿十两银子出来,以后的日子还要过,只有这厢委屈了哥哥。钟芮将棺材葬在京城外一处坟地,烧着钟萼的贴身衣物时,找着了一张字帖。那是萧仲孺还宠着他俩时,将兄弟两人搂在怀里,一笔一画教他们学写字。这下,钟芮便明了哥哥的死因,忍不住又大哭一场,之后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给坟头磕了三次头,便起身去了。
又回到萧府。
这一眨眼,萧大少爷成婚已过去了半月。此夜,萧晟又与顾钧同chuáng。屋内烛火明暗,萧晟坐于chuáng头,裤子半褪,只看钧哥儿跪在脚踏上,正用嘴吸着萧晟下头那话儿。要说这顾钧也是官宦子弟,又是给萧府当正君的,何来gān这种讨好男人的下贱活儿,那是顶顶委屈了他。钧哥儿也是迫于无奈,萧晟同他试了几夜,原来还硬过,这晚索性站都站不起了。萧晟恼羞成怒,掐着钧哥儿要他伺候,钧哥儿又是心疼又是可怜他,半推半就之下,只有拿舌头来舔。
这会子都含了一盏茶的工夫,那阳根还是软榻榻的,钧哥儿也不是丫头小厮,那懂得那些伺候人的手段,不小心牙尖碰到了肉,萧晟吃痛之下,挥手打了钧哥儿,怒气冲冲地吆喝:“滚,笨手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