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郑齐舟才回来,“山雨,瞿棠呢?”
“死了。”郑山雨呆滞地望着他,“哥我们不吃了,回家吧。”
“?什……”
“哥!”郑山雨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句
包厢关着门,声音回dàng得愈发明显,这一声似乎都快让他耳鸣不止了。
“……”郑齐舟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一时想不出是什么,只好先顺着他的心意,“好。”心里想着一会儿再给瞿棠打电话问问事情经过。
郑山雨一路低低的喘息着,郑齐舟担心他是生什么病,想带他医院,却被他死死拽住衣袖怎么也不肯去,坚持要回家,便无奈地载着他回去。
进了家门,郑山雨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把换鞋也“忘了”,郑齐舟耐着性子替他换了拖鞋,然后领着他去浴室洗手,觉得他呆楞楞的样子又可爱又可笑。
这到底是……怎么了?
“别动,哥哥看一下。”郑齐舟捏着郑山雨的下巴,捧起的脸蛋,发现他眼睛血丝多得不正常,身子也在微颤。
“哪不舒服?”郑齐舟专注地看着他,瞿棠的事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郑山雨痴迷地回望着男人专注的目光,对,这才对,他的眼睛里只有他,怎么能再有别人呢?
“哥……”少年嘶哑的声音开口,饱含隐忍和痛楚。
“嗯?”男人把声音放得又缓又轻,像是生怕惊扰了他。
郑山雨霎地发力把他抵在了墙上。
郑齐舟猝不及防,惊讶地看着他:“你……”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热烈凶狠的吻堵在了咽喉。
郑齐舟脑子嗡得一下,他感觉有什么他一直竭力掩饰的东西终于嚣张地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哈哈。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