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司曾对我说,宋槐,你要懂得保护自己。
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淡淡的哀伤,连他也知道,我从来无法自保。
我不应该反抗的,可我还是抑制不住地跟谢惟争夺起来,我死死地把槐花抱在怀里,rǔ白色的小花朵在争夺中洒了一地,谢惟见我竟敢忤逆他,气得抬起手就要打下来。
他不是没有打过我,十七岁那年我就领略过他的手段,我本能地发抖,贺一斐虽比我小两岁,却很护着我,眼见谢惟要动手,连忙把我护在怀里,啧道,“哥,别在这儿。”
他的护是有条件的,今天他在谢惟手下保了我,明日他就要加倍从我身上讨回来。
我曾经也被他人畜无害的外表欺瞒过,后来他跟着谢惟一起欺rǔ我时,我才发现这原来是只披着人皮的小畜生,咬起人来恨不得把人的骨血都吞进肚子里。
比起谢惟,我其实更怕贺一斐。
谢惟的坏是明明白白摊开给你看,贺一斐不一样,他惯用他那张迷惑人心的脸,让你在毫无防范时给你致命一击。
被贺一斐搂着,我抖得太厉害了,槐花最终还是没能抱住,洒了一地,被bào雨冲刷,就如同我yīn暗无光的人生一般,没入了污秽不堪的下水道中。
谢惟和贺一斐qiáng行把我从温司的葬礼上带走。
他们把我塞进车内,却没有急着开走,而是升起了挡板。
然后在距离温司葬礼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在这bī仄的车厢内,qiángbào了我。
谢惟先动的手,他如同剥皮的刽子手,将我裹着的衣服扒了个jīng光,我没哭,这种事经历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只是觉得冷,太冷了,谢惟的手摸上来,我更是觉得整个人都被冻结起来。
贺一斐分开我的腿,让我的腿架在他的双腿之上,使得我朝谢惟门户大开,谢惟从上到下抚摸我,我闭着眼,即使内心再抗拒,但多年的习惯,使得我的身体很容易起反应,谢惟知道怎样玩我。
他的手粗bào地扯我的rǔ珠,这里两点本来只是小小的镶嵌在胸前,被他们玩了这么多年,红艳艳的像两颗饱满的樱桃,稍稍被触碰,就会挺立起来,谢惟毫不留情地捏着掐着,我实在疼,忍不住睁开眼求饶,带着哭腔喊他,“谢惟.……”
谢惟嗤笑,“叫我做什么,你既然敢瞒着我们来这里,想来也不怕的。”
我当然怕,连忙讨好地伸出手要去搂谢惟,这个动作惹得我背后的贺一斐不快,他把我两只手往后扳,使得我胸膛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在像谢惟献媚,贺一斐咬我脖子上的软肉,青年热腾腾的呼吸洒在我的颈窝,很快就湿润一片,他喊我,“小槐,不能偏心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