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挣扎的,可是我还记着谢惟的话,他会把我送给别人,我连抗拒都不敢明目张胆,太可悲了,我忍不住地低低哭起来,“我不是,我不是!”
谢惟听见我的哭声,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一手剥去我的裤子,把手指用力地旋进我gān涩的后xué里,因为疼痛,我不得不如脱水的鱼一般扭动起来。
谢惟用手指玩我,但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性jiāo的,他玩了一会儿,不耐烦了,起身去找润滑剂,我趴在地毯上,等待着今日酷刑的降临。
冰凉的润滑剂大量地挤在我双腿之间,谢惟也终于得以把硬了的性器重重往里插,太满也太深了,我趴在地上给他gān着,两条腿哆嗦个不停。
谢惟从后面身后掐住我的脖子,让我仰起脸来,好看清我被肏时的神情,他喘息着,恶狠狠骂我,“到处发骚的臭婊子。”
他像是气极了,仿佛我真的岔开腿去勾引男人,可是是他一味地要把我带来这里,也是他答应要把我送给别人玩,他究竟在气什么?
被内she的时候,我浑身都在痉挛,谢惟的怒气消却一点,他把我翻过来,拨开我汗湿的头发,一寸寸地摸我的脸,仿佛在欣赏什么最上等的瓷器,他终于想起来他此行的目的,眼里的冷意消融些许,俯身与我唇舌纠缠,含糊道,“宋槐,成人礼快乐。”
我恨不得把他的舌头都咬下来,我的痛苦,都是他给予的,他却要我快乐。
我毫不怀疑,谢惟的神经病症状是越来越重了。
##11
从那天后,谢惟带我外出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他是个极其矛盾的个体,又想完完全全将我占有,又忍不住地向外界显摆他拥有我,我猜想这种行为大抵类似于儿时得到很喜欢的玩具,忍不住在同伴面前炫耀,却又吝啬得不愿分享,只是欣赏着同伴的羡慕以此获得扭曲的快感。
我心里被埋了个没有计算器的定时炸弹,数不到自己被引燃点爆炸得四分五裂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