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药膏抹在我的背上和大腿内侧,缓解了一定的疼痛,可当谢惟的手指触碰到我的xué口时,我还是无法装作无动于衷,想要把腿合起来,谢惟低斥道,“你他妈安分点。”
我被他吼得直发抖,不敢再动,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却好像是我做错了事。
谢惟的手指沾了满满的药膏往里钻,我那里被皮带抽了一鞭子,又被他狠狠弄过,碰一下就疼得脑袋嗡嗡地响,我咬紧了牙,怕自己没有骨气地哭出来。
谢惟抽插了几下,把药膏都涂满了,竟然没有再折腾我,我浑身乏力趴在chuáng上缓了一会儿,谢惟洗完手回来,我慢慢坐好,抱着膝盖把自己遮掩起来,畏惧地看着谢惟,鼓起勇气喊他。
他站在chuáng边,高大的影子把我笼罩起来,我喘不过气,可还是慢腾腾地伸手去拽他的手,抬眼求他,“我想高考.……”
谢惟似乎讶异我还敢跟他提要求,冷漠道,“不可能。”
我慌张起来,颤抖着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惟嗤笑了声,垂眸看我,“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不过想像其他人一样努力生活,可是生活给予我的尽是yīn暗,我哪里错了。
我找不到答案,但为了能让谢惟消气,我还是一条条数着自己的罪状,“我不应该私自外出,不应该不接你的电话,不应该顶嘴.……”
谢惟摇头,“不对。”
我生怕他一气之下离开,整个人都贴上去,双臂环着他的腰抱紧他,眼睛滚烫,每说一个字都很艰难,“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
谢惟的手指探进我的嘴里,轻轻打着转,他玩弄我的舌头,眼眸晦涩,被他这么玩了一会儿,我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涎,从我的唇角滑落下去,他手指都被打湿,然后抽出来,把口水都抹在我的脸颊,我连忙又追寻上去,主动地含住他的手指,像是性jiāo一半喊着手指吞吐,想要尽力讨好他。
“宋槐,”他捏住我的下颌,眼里有讽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像一条欠操的骚狗。”
我被他的话刺激得眼瞳骤缩,可还是哽咽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是,我是你的狗。”
谢惟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狗会听话,你会吗?”
我看到了些许希望,连忙点头,眼泪由此坠下来,“我会。”
他露出点满意的神情,俯下身我亲我,我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进来与我的纠缠,他吻得很深,还给我喂了不少他的口水,我有点反胃,还是努力做出享受的神情,把他的口水都吃进肚子里,一吻完毕,我讨好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