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bī迫谁,谢惟好没有道理,我实在疲倦,抬眼看满脸郁痛的他,为什么被软禁的是我,被qiángbào的是我,他还要做出一副他也很痛苦的样子,太虚伪了,我张了张唇,声音喑哑,“放我走。”
这三个字,是我这一个多月唯一对他说的,但每一次都只会惹来谢惟的震怒,这次也不例外,他的手劲大得像要把我捏碎,狠狠把我掼到冰冷的地面,粗bào地扯掉我的裤子,按着我就插了进来,我痛得两眼发黑,谢惟重重咬我的后颈,要把我吞下去一般,“你想都别想,你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那为什么不gān脆杀了我呢?
痛感袭来,我哆嗦个不停,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谢惟掐着我的腰,埋在我体内大开大合地来回抽插,他因为太过愤怒声音都有些扭曲,“为什么要变得这么不识趣,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好?我几乎要笑出来,他把我翻过面,看见我讽刺的笑容,五官狰狞。
要我如从前那般,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我宁愿去死。
我仰着脖子,缓冲被劈开身体的极度痛感,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我知道,那天晚上你要说什么.……”
谢惟神情一凝,为了阻止我说下去,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
我不顾一点点流失的氧气,费劲地一字字嚼碎了吐出来,“你喜欢我,谢惟,你喜欢我。”
谢惟像受了什么莫大的屈rǔ,整个人焦躁不安,五指更加收紧,大怒,“闭嘴。”
我继续激怒他,音色在稀薄空气里变质,“我绝不会,喜欢一个,qiángjian犯,”我努力扯开嘴角,指控他,“谢惟,你是qiángjian犯!”
谢惟猛然松开了掐着我的手,she进了我的体内,他脱力一般趴在我身上,我们两个都剧烈地喘息着,呼吸jiāo缠,密不可分。
他很久才大笑起来,我竟然在他眼里看见了泪光,他神经质地亲吻我,“你很得意吧,宋槐,不会了,谁他妈要喜欢一个臭婊子……”
我仍处于轻微的窒息感中,张着腿让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
太可笑了,我是臭婊子,那喜欢我的谢惟,又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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