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渝忍得很辛苦,但也足够耐心,亲吻时还能教他换气,但在感觉到怀里的Omega放松了些后,抚在他背脊上的手便一路下滑,先是一下下握着他的东西上下套/弄着,力道不轻不重,很快就感觉到Omega不受控制地释放在他掌心,擦gān净手后才细致地为他拓张。
手指探入时文溪下意识往后瑟缩,被季渝扣着腰按在原地,半qiáng制性地抬高他的腿绕在自己腰上,毫不含糊地继续准备工作。
不过即使是有Alpha充分扩张的地方也依旧脆弱得不足以一次性容纳他,被刺穿的痛让文溪从嗓眼里bī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惶恐地伸手想推开Alpha。
“不行、我不要……”
“别怕、别怕……”季渝不上不下地也难受,但看到文溪那张小脸上被泪打湿了更不忍心,只好尽可能地用轻吻安抚着他。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母亲曾经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他做不到这样的妥协和忍让,也做不到使劲浑身解数去讨好Alpha。
文溪抽泣着去抓季渝的手臂,颤抖的指尖因太用力都有些泛白,连话都因带着哭腔而支离破碎:“可不可以轻点啊,季先生……我好疼……”
别人说,第一次嘛,Omega总要受点痛的,过了就好了,不必放在心上,他们自己身体构造就会让他们舒服的,别被他们可怜兮兮的样子骗了。
但季渝看着身下哭得喘不上气的Omega却心软得一塌糊涂。
如果非要让Omega来承受这样的痛苦,那不是必经的过程,而是Alpha可耻的施bào行为,他不能对自己的Omega做这样的事。
季渝退了出来,俯身怜惜地吻去文溪眼角不断涌出的泪,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文溪止住了哭意,但体内汹涌而来的热度却让他不得不紧贴在Alpha身上以求纾解,勾在季渝腰上的腿也毫无章法地乱蹭着,叫季渝好一阵为难。
季渝尽可能轻柔地抽送,时刻注意着Omega的神情和情绪,直到Omega能够完全接纳他。
这是一场极尽缠绵和柔意的情事。
文溪紧紧抱着季渝的肩,从喉咙里压出一声声的低吟,闭着眼去寻找Alpha的唇,试探又小心地与他纠缠。
但予他这一场欢愉的Alpha却始终没有在他耳边说过一句“我爱你”,哪怕是他避开触碰到生/殖腔口/jiāo付自己在他体内、最动情时刻也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