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赌场,妓院,舞厅,工会,所有握在沈二爷手下的产业开始面临着一场大洗牌。
沈夫人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这会终究是撑不住病倒了。
谢阮玉唏嘘的看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多少有些同情沈夫人,她跟沈七爷说了以后,换来了沈七爷嫌弃的白眼和一句“妇人之仁。”
这些天沈七爷没闲着,谢阮玉也没闲着,她带着丁志四处闲逛,衣裳首饰收了一大堆。等沈七爷闲下来了,才献宝一样的展示给沈七爷看。
“爷每天累得半死不活,卿卿倒是潇洒的紧。”沈七爷闭着眼,谢阮玉的小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太阳穴上,力道适中,非常舒服。
“您马上就要赚大钱了,还在乎我这一点。”
手被沈七爷紧紧握住,一个使劲,谢阮玉就陷入了他怀里,好闻的檀香沾染了酒精的味道。
“你觉得码头好,还是赌场好。”工会和粮店沈培远想都不想,这么敞亮的生意,老三势在必得。至于舞厅和妓院,沈七爷皱了眉,想来想去,能到他手里的无非只有码头或者赌场,毕竟太赚钱的买卖不能独吞,贪多嚼不烂。
“都好。”谢阮玉勾着沈七爷的脖子,把脑袋枕在他胸口,想了又想,“赌场?”
“为什么?”沈七爷眼里闪着光,声音有些亢奋还有些期待。
谢阮玉想到自己遇上孟儒景之前的那段时日,道,“缺钱又贪钱的总归比一般人胆子大些。”
哈哈哈哈哈!
“卿卿所想便是我所想。”沈七爷怀里抱着谢阮玉,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脸颊,白皙的皮肤被他捏的有些泛红,“码头固然赚的比赌场多些,钱也干净些。但是卿卿,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比缺钱的流氓更好控制的了,你可以用钱在他们那换来一切,消息,声势,良知甚至人命。”
相比他们,反而是那些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娼女盗的人,才真的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生意场上的权利交替直到两个月后才正式结束,沈夫人痛失爱子,病情反复无常,沈培远既要伺候汤药,又要整顿手上的保宁城赌场,分身乏术,干脆接了城里有名的医生入府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