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湛揉揉他的脑袋,戏谑道:“想容韶了?还是想容韶的其他东西了?”
“都想。”柳溪在父亲怀里蹭了蹭,委屈又羞耻地说:“爸爸我难受得睡不着,那里面的水都堵不住。”
“让我看看。”秋湛放下书,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柳溪猛然见到光亮,侧头眯起眼睛,却还是听话地松开自己爸爸,跪趴在chuáng上,撅起湿漉漉的小屁股。
秋湛掀开被子,见柳溪双股间的丝绸睡衣已经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他的臀瓣上,知道他实在受不住了才来找自己。
这父子三人一起伺候容韶的时候也互相舔过对方的làngxué,偶尔容韶会用假yáng句肏弄过他们,还有跳蛋那些情趣物品,极少数的时候也戴过贞操裤,但正经只有容韶的性器进去过,他们之间从来不互相插入。
秋湛揭开衣摆,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的肉缝口,蚌肉又湿又热,绵绵地缠着他的手指吮吸。柳溪呻吟一声,扭着屁股就要缠上来,秋湛忽然收起手指,柳溪红着眼睛回头看他。
“你先自己揉一揉,发泄一次才好,我去取东西。”说着秋湛在他的腰腹下垫了一个枕头,急步离开了。
柳溪撅着屁股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红艳艳的蚌肉挤在一处,像是一朵皱巴巴的花朵,他用手指挑开花瓣,雪白的手指伸进去抠挖自己的雌xué。
xué里的水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来,柳溪闭着眼睛狠狠地搓揉yīn唇肉豆,咬着唇一声声地叫容韶。
“容韶啊啊啊,深一点好痒,呜……容韶老公,要老公的大jī巴……”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柳溪舔着唇急切地问:“爸爸,好了没有?”
“哥哥,你们在玩什么?”
柳溪回头,看见桃江正站在他身后,吓了一跳,佣人们晚上从不上楼,秋湛走得急,都没有关门。
“桃江……”柳溪呻吟一声,用手心捂着自己的蚌肉,脸上红红的,哄着弟弟说:“没做什么,我,我xué里痒,自己揉一揉,你快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