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笑:“没,真的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
谢朝言的表情有些变化,他看了眼苏暮。
有人感叹着笑:“好帅啊。”
谢朝言不说话。
朋友拉着两人落座,苏暮就表面挂着笑和他们说话,也不怎么动筷,包括谢朝言。
他就在旁看着她的反应,瞧得出她本来也不怎么想留这个场子,但还是拉着他留了。
他垂着眼不吭声,听她和人讲话。
苏暮像变了个人,和昨晚的她截然不同。
他没见过这样装着笑和人周旋的她,明明不喜欢这样,却还是这样做。
有人提了嘴谢予,苏暮就站起身倒酒,说:“这个时候还是不说谢予了,喝酒。”
倒完酒要去喝的时候,所有人没看见的角度,谢朝言轻握了下她手腕:“别喝酒。”
被苏暮不动声色避了开。
他盯着对方。
看着她仰头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也是这时,谢朝言的眼神才真正有了变化,浮了些让人看不透的意义,像剧院的那天夜里,很陌生。
他不再言语,起身,出去。
苏暮知晓,没拦,把酒杯放下,忍受喉管的烫意,憋了进去。
起风了。
散场的时候出去,路边的树都在摇曳。
男人站在店门口,苏暮出去看他的时候意外地没有抽烟,他很平静,看她时的眼神也是。
有朋友出来,苏暮和别人打招呼让人先走,笑着说下次再聚。
都是些场面话。
等所有人走了,只剩他们二人,气氛也如冰窖般冷了许久。
谢朝言甚至是没问什么。
他也不是傻子,她的疏远谁都感受得到,介绍他的方式只是朋友,闭口不提两人的关系。
或者说这个时候两人没有关系。
他更宁愿她没有介绍他。
苏暮出神地盯着路边看了很久,说:“算了吧。”
谢朝言说:“嗯。”
他终是有了些动作:“所以,还是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