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稼君:我数到三,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我没有开枪,我就放过你。
楚稼君:你从天而降截我的胡,我也帮你问问天意。怎么样?大哥,玩不玩?
房屏拼命摇头拒绝。
楚稼君:不玩也得玩,三……二……
楚稼君:一……
哔哔声在小巷子里回dàng——他的拷机响了。
楚稼君愣了一下,从皮带上解下拷机看了眼,嘴里嘀咕:他怎么回来了……
他收了枪,把房屏踹开:滚,我要回去背英语了。
房屏连滚带爬,爬了两下,又被枪口钩住后领子,拎了回去。
楚稼君:你要是还想gān一票,一周后的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你等我。
房屏:你到底是谁……
楚稼君:你不来也可以。我知道那家地下舞厅,知道老板娘和道上的人有沾染……
房屏:你想杀她?不是……你想让警察去抓她?!
楚稼君眯着眼睛看他,拷机在手心里转来转去。
楚稼君:她很喜欢我。我告诉她我是谁,她就会留我过夜。到时候提前把你手脚绑住、嘴巴塞住丢在chuáng底,我和她做的时候,你就在chuáng底听……
房屏尖叫着往远处逃:你滚!滚啊!
很快逃得没影了。
楚稼君有点懵地看着他逃跑的方向,也没想到这人会那么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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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稼君推门进去时,纪勇涛正坐在沙发上看晚报,桌上摆着一瓶啤酒。
纪勇涛:你大晚上去哪了?
楚稼君把双肩包丢行军chuáng底下:跟同学打球去了。
纪勇涛:这么晚打球?……毕竟年轻啊。
楚稼君:勇哥你怎么也回来得那么晚?我出去时候看见对岸储蓄所又出事了,是不是……
纪勇涛苦笑——二队把人追丢了,现在老刘成天加班,带人搜那个储蓄所的劫匪;纪勇涛虽然带人把银行的劫匪连人带钱都抓住,可问题是那个小年轻打定了主意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