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勇涛:这不归我管,我不知道。
楚稼君想了想:可能归展览主办方管?你们布置安保也会和对方jiāo涉吧,对方住在哪家宾馆,总能告诉我吧?
他无辜地看着纪勇涛,很多话尽在不言中。
楚稼君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脸:勇哥,我不舍得对你怎么样,但其他人舍得。
楚稼君:……他们是真的舍得。知道那个混进麻古加工村的人,最后脸皮都被人剥下来的事儿吗?没必要的。
纪勇涛点头:要是告诉你宾馆,你也要告诉我那辆校车的情况。你这是两头操纵,本质上就行不通,那些人都是你临时组的,什么都保证不了。
楚稼君笑笑:你放心吧,他们自己也怕死的。
——如果两辆旅游车只是做焦点的幌子,对应的,那辆被用来保证旅游车安全的人质校车,同样也是幌子。校车在路边加油站被发现了,里面只有一车惶恐的师生被绑在座位上,劫匪早就不见踪迹。
纪勇涛:你就是冲着我来的,通过我知道宾馆地址,抓住主办方的人,问出真品藏的地方?
纪勇涛:你有这脑子做什么不好。
楚稼君的目的反正达到了——纪勇涛被那车人质bī上了他们的车,现在就算知道人质没事也来不及了,已经逃不掉了。
楚稼君松了口气,在车里享受短暂的平静:你的伤怎么样?我打电话找你,他们都不肯告诉我。
纪勇涛:嘴上说不舍得,手上一口气捅三刀。
纪勇涛:你到底杀了多少人,自己记得吗?
楚稼君:你还有空管他们?就是因为你每次都管他们,管什么人质什么梦梦,所以每次都抓不住我。
成究在开车,一边叮嘱侄子:要是苗头不对就把那条子的脖子拧断!——现在到底去哪?这人到底说不说?你们到底在聊啥?!
楚稼君不耐烦地深呼吸:勇哥,快说吧。我有的是办法不用打你也能让你说。
纪勇涛:你杀了我好了。我肺受伤了,以后很难剧烈运动,基本出不了什么任务了。你已经把我毁了。
楚稼君不满: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我怎么就毁了你了?我是砍你手了砍你脚了,还是把你家偷空了?你说话讲不讲道理?你不是好好的吗?我给你钱,你有吃有喝,你怎么还不满意了?
楚稼君:你喜欢我叫许飞,等事情过去了,我去改名叫许飞也行啊,怎么就……你们和他说,我和他说不通!
成究:要不先找个地方吃饭吧?你们俩盯着他,我去买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