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说过,他这个人优秀的可怕,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好的,”谢时君说着打了个响指,“你看,这不就找到了吗,唱歌。”
向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谢老师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样子。
他打了个哈欠,被阳光照的有些困倦,“可我那时候很不客观,根本判断不出来他唱的怎么样,只知道他唱歌的时候眼睛里只有我,果然啊,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瓜。”
向初讲的漫不经心,谢时君也没有插话。
他认为轻松的自嘲是放下的先兆,或许向初已不再需要他的开导。
“谢老师,您唱歌就很好听。”话题急转,主角指向谢时君,“那次您在KTV唱了一首《夜夜夜夜》,真的很好听。”
谢时君很是惊讶,“真没想到你还记得,那天你心不在焉的,我以为你没有在听。”
向初粲然一笑,抬起手,狡黠地点了点谢时君的喉结,“谢老师,下次有机会再唱一次吧,只唱给我听。”
“荣幸之至。”
他们常常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旁人听到定会觉得怪异,因为聊天内容充斥着双方的旧爱,而他们不仅默许了这样的怪像,还能毫无芥蒂地同新欢相互调侃。
好像他们真的已经大方地放下了,大方到可以将过去搬上台面,作为谈资。
若是实在没得聊,也能谈一谈学术,说一说谢时君家的小丫头,直到太阳落山,罩在肩头的暖意被渐渐抽光,他们离开。
向初有时会搭谢时君的车回家,顺路和他去幼儿园接谢怡安,然后就会被小姑娘qiáng行扣留。
这样也好,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愿意回那个家了。
几个月前,向初觉得自己不会变好了,希望能在给过他最多幸福的地方杀死自己,而现在,他终于开始考虑搬家了。
于此同时,在两个人越来越频繁的性事里,谢时君彻底放任了自己的本能。
他是所有人眼里的老好人,最擅长经营温柔,而直到向初戳破了他完美先生的表象,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不想做什么好人。
尤其是在chuáng上,他和向初都不是需要伴侣处处迁就的小处男,太小心反而会显得矫枉过正。
chūn日的影子还没见到,性欲倒是愈发高涨。
他们甚至有效利用了他们第一次差点做爱的地方,那间狭窄的杂物间,谢时君将旧沙发收拾gān净,挪开碍事的桌椅,向初在沙发缝里藏了几个安全套,这样想做的时候,随手就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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