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第一次觉得谢时君这样的人很可怕,他永远谦谦有礼,永远不会失态,放任你煎熬地挣扎,他却体面地叫人恼怒,可你再怎么生气,还是会像拳头打在棉花上,用再大的力气也是枉然。
因为你会发现,他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
向初被困在一千零一面镜子组成的迷宫里,转映着谢时君挑不出瑕疵的温柔笑脸,可每一面镜子,四面八方地包围着他,都在阻隔他走向他。
只是傲气如向初,他可以把心完整jiāo出去,但做不到放下脸面示弱,也绝不允许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沦为彻头彻尾的输家。
他对着谢时君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了,等走完了,我会告诉您的。”
谢时君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向初看不懂的情绪,但他无心深究了,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让谢时君在他面前láng狈地输一次。
?
走到公寓楼下的花园时,向初忽然拽住了谢时君的手,将他带到一盏坏了的路灯下。
向初用力一推,谢时君毫无防备,就这么被他压在了灯柱上,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想您了。”
简短的三个字,向初认为已经表达的足够明显,他解开谢时君大衣最下面的两颗纽扣,手从下摆钻进去,目标很明确,准确地抽出扎进皮带里的衬衣一角,微凉的手指碰到谢时君结实的小腹。
谢时君身体一僵,箍住向初的手,阻止他继续点火,“听话,别在这儿闹,我们回家再……”
“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他踮脚去吻谢时君最敏感的耳朵,抬起膝盖,嚣张地顶了顶谢时君的胯下,“而且在这里不是很刺激吗,您都硬了。”
他能看到谢时君的喉结在上下滑动,显然被他挑拨的动摇了,再在他耳边chuī一口气,禁锢着自己的那只手就松开了。
无人的花园角落昏暗至极,周围安静到,连枯叶滑过地面的声音都清晰无比,从后面看,那盏坏掉的路灯下,只是有两个人在拥抱,要从侧面看才能见证一场无药可救的情热。
谢时君的皮带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腰上,最规矩刻板的白衬衣被完全抽出裤腰,衣角随着向初的动作一颤一颤,俨然成了这场疯狂的见证者。
向初一手搂着谢时君的后背,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而易举地掌握了那处勃发的情欲,指尖沿着胀大的冠头打转,时不时轻捻冒出前液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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