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的耳朵立刻红了个透,怕生的猫儿似的,往谢时君怀里钻,咬着指节小声哼哼:“我、我忍不住。”
原本掌着他后腰的那只手悄悄往下移,插进松垮垮的裤腰,谢时君惩罚性地掐了一把软泥似的臀肉,惩罚结束又是补偿,轻轻揉着尾椎骨往上两厘米的一处敏感点,咬着向初的耳朵尖问:“这里喜欢吗?”
苏苏麻麻的震颤顺着脊椎一路往上,在身体里疯狂流窜,向初稀里糊涂地被人拿捏了个透,想不通谢时君是怎么发现他这里很敏感的,可是难得逮到机会,能够不加顾虑地表达喜欢,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只顾语无伦次地喘。
“喜欢……喜欢的,谢老师……喜欢。”
动作太大,手肘不小心向后碰到了鸣笛按钮,短促的鸣笛声突然在耳边炸开,向初惊呼一声,慌到失去了控制力,他急急地想要堵住性器前端张开的小孔,可还是晚了一步。
他she了在谢时君的高领毛衫上。
就在今早他还暗自欣赏,觉得谢时君穿着它,一举一动都透着禁欲气息。
可现在,眼前的一幕真的不能再糟糕了,浓白的jīng液尽数浮在黑色毛线的纤维里,乱糟糟地显眼,这就好比撒旦玷污了最纯洁的神祇,向初手忙脚乱地用纸去擦那一小块jīng斑,鼻翼轻轻翕动,嘴唇哆嗦着,快要哭出来了。
“对、对不起,我错了……”
像个在老师面前低头认错的乖学生,这绝对是个贴切的比喻。
“不哭,”谢时君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可怜兮兮的红鼻头,“要怪我,把你惯坏了。”
向初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是在周日凌晨。
他睡不着,因为太遗憾。
天气晴朗的周末,他只想和谢时君在chuáng上滚作一团,在接吻的节奏里做爱,在做爱的空隙里接吻,被弄脏弄皱的chuáng单在洗衣机翻搅时,他们可以倚在震动的机器上jiāo换一个事后吻,完美取代不健康的事后烟,几十分钟后chuáng单被拿出来,他们一人扯住两个角,在阳台上抖一抖,鼻尖便撞上洗衣液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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