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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只有一声孩子气的抽噎。
谢时君妥协般地叹了口气,“那好,听你的,我们先做爱。”
?
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但之前被遮住的月亮似乎是从云雾里逃了出来,借着月光能将室内的场景看个六七分。
谢时君看到沙发尾乱糟糟地堆放着枕头和被子,显然是今天早上没来得及收拾好的。
“你每天都睡在这儿?”
向初闷闷地嗯了一声,他正被困在谢时君和沙发靠背之间,双腿大张着,衣襟也半敞开,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谢时君用两根手指逗弄着他的舌头,指尖抽出时在下唇上捻了捻,勾出更多晶亮的涎液,他的手指下移到臀缝间,先在xué口逡巡片刻,再缓慢而凶狠地顶进去。
他咬着向初的耳垂,语气却像在训诫孩子似的,“小初真是不乖。”
直到向初被那两根手指弄得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谢时君突然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总算是听不见这坏小孩说那些伤人伤己的话了,早知道凶一点能把人降住,就不该一味地温柔,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边扩张边问:“家里有套吗?”
向初艰难地分出神,指了指电视柜,“第二个抽屉里应该有……”
那还是四五年前和许怀星在一起的时候买的,但他们其实不怎么用,向初想了想还是噤声了,他看到谢时君拿着一盒没拆封的安全套朝他走来,表情明显不太对劲,应该是已经猜到了。
这里的沙发并不比杂物间的那个大多少,向初以为要用跨坐的姿势,然而谢时君戴好套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用近乎于命令的语气说:“转过去跪好。”
向初乖乖照做,膝盖都有些发软了,谢时君却迟迟不进入正题,他偏过头去看,那根昂扬的性器大刺刺地bào露着,套子上的润滑微微反光,他忍着羞耻,轻轻晃了晃屁股。
“快进来……要你。”
谢时君单膝跪在沙发上,扶着性器抵在臀缝,揉捏他腿根处的软肉,说:“进去可以,但你要专心听我说话。”
向初一个劲儿地点头,“嗯,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