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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君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说:“这个颜色很漂亮,让我想起去年圣诞节送你的苹果。”
“你……您、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他紧张的时候就会“你”和“您”转换不过来,想到今晚自己一直在直呼谢老师的大名,歇斯底里地发泄情绪,不由得感到一阵难堪。
谢时君的亲吻落在手背,“不奇怪,我以前也涂过,还是各种颜色的,你忘了?”
向初看着他笑,“你那算什么指甲油啊,是安安涂的水彩笔。”
刚才的紧张一扫而空,向初环住谢时君的肩膀,两个人都光luǒ着,前胸湿漉漉地贴在一起,他好喜欢这样亲昵的时刻,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拖慢时间的步子,小空间里只装得下两个人,他好像还可以和谢时君抱在一起很久。
“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宝贝了?”
“噗——”谢时君没忍住笑场了,抚着他的蝴蝶骨,佯怒道:“坏东西,原来记得这么清楚,那当时怎么就听不进去,嗯?”
向初趴在谢时君肩上,偏头就能看到他的耳dòng,莫名又吃起醋来,“你是不是也叫过冉秋意宝贝啊?你真的放下他了吗?你还会觉得愧疚吗?还有,你会不会拿我跟他做比较?他那么优秀,我肯定比不过他啊……”
一串问题抛来,谢时君挨个耐心回答。
“是叫过他宝贝,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快不记得了。”
“至于愧疚,早些年是有,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了,他前年结婚了,过得很幸福,对方是他的一个学长,比我更适合他,婚礼我也去了,还给了不少份子钱,我们都承认当初分手并不是坏事。”
“另外,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比不过他?”
“人是情感动物,心里的秤是不公正的,也不需要公正,所以比较是没有意义的,”谢时君指着自己的心口,“在我这里,我的小初,无条件压过他。”
向初动了动唇,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长久以来缺失的安全感、走在城市里身边无限期预留的空位,就这样被谢时君的偏爱填满了,大概是忽然之间拥有了有恃无恐的底气,迫切地想试一试,向初说:“那你以后别叫我宝贝,你给过别人的,就别再给我了,我不想要。”
“那我换一个,”谢时君抬起他的下巴,浅吻了一会儿,“以后叫你珍珍,好不好?”
向初顶着泡沫,皱眉,“不好,这什么名字啊,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