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姊弟明明就是在耍她,说什么煜王bàonüè,那现在对她温柔似水的煜王难道是假的吗?
她忍不了了,说什么也要将她一军,把她所说全都抖搂出来。
然她刚想上前,就被一把拉过,然后被人粗bào地背了出去,她愤怒地捶着罪魁祸首的后背,“病秧子,你敢这么对本小姐?”
荆慕羽把她带花园的假山处,才把她放下,“沈小姐,我们没有骗你,今日所见都是假象。更何况我们又为什么要欺骗于你?”
小姑娘思前想后,若是他们拿这件事同她开玩笑,的确没有任何好处。
难道煜王真的是个表里不一的bàonüè狂?
她更疑惑了,她喜欢了两年的子墨哥哥怎么会是这样,所谓眼见为实,所听为虚,她才不会相信,她迟早会证明煜王不会那样对她。
说不定是荆落笙做了什么触到了子墨哥哥的逆鳞。
小姑娘指了指自己一瘸一拐的腿,“本小姐帮不上忙了。”
“你不帮倒忙就好。”少年瞥了一眼,故意嘲道。
小姑娘顿时瞪大了眼睛,颐指气使地指着他,刚想骂人,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少年眼疾手快扶住她,“沈小姐,可千万小心。”
她猛地打开他的手,偏过头去,一点都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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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荆落笙还在不安地望着煜王为她上药,直到缠上最后一片纱布,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时,影卫常林神色慌张来此,附耳跟煜王说了几句,只见煜王的脸色立刻沉下来,转身跨步而出。
煜王翻身上马直奔刑部,常林紧跟其后。
一进牢狱,浓重的血气扑鼻,直冲颅腔,墙壁间堆满了尸体,除了刑部狱卒,还有不少铩羽阁的人。
径直走到里面,煜王冷冷扫过去一眼,只见藏在桌案底下的刑部尚书宋遮颤颤巍巍地爬出来,láng狈膝行至他面前,“王爷恕罪,下官实在是没抵过铩羽阁的围攻,他们一个个完全是存了死志闯了进来,把他们的同伴全都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煜王走上前,探了探刑架上赵秉的鼻息,已然死透了。
“刑讯口供如何?”
“王爷,这赵秉属实是个硬骨头,一点消息都不肯透露。”宋遮声音越来越小,尾音都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