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凡皱眉:"斯诺姐,你不会是想从嘉影挪资金过来吧?被董事长知道的话,会很麻烦的!"
指间烟雾缭绕,谈斯诺站在背光处,夕阳从她身后照进了水泥地板上,留下细长的影子,偌大一个寂静的空间里,谈斯诺看着许牧凡带着些微着急的神色,才佯装轻松的说道:"牧凡,你是我�.." />
谈斯诺沉吟了一会儿很快说道:"牧凡,公司的流动资金你暂时不要动,租金这方便我来想办法。"
许牧凡皱眉:"斯诺姐,你不会是想从嘉影挪资金过来吧?被董事长知道的话,会很麻烦的!"
指间烟雾缭绕,谈斯诺站在背光处,夕阳从她身后照进了水泥地板上,留下细长的影子,偌大一个寂静的空间里,谈斯诺看着许牧凡带着些微着急的神色,才佯装轻松的说道:"牧凡,你是我自己选出来的助理,咱俩这么多年,又不单单是工作上的情谊,我是信你的。我妈虽然把嘉影jiāo给了我,但你也知道,在嘉影我能做的并不多,这个圈子跟我们的圈子不一样,在这里讲的是人情世故,讲的是手上的关系和人脉,你以为我妈说退休就真的退休了吗?嘉影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儿,你觉得有她不知道的吗?说白了,她只是用嘉影困住了我而已。"
谈斯诺望着西沉的太阳,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当初回国也是她故意为之,借口身体不好把嘉影jiāo给我,只是为了能让我留在国内。如果我与她没有意见相左,则万事皆好商量,可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是说你跟梁老师的事儿?"许牧凡叹了口气:"确定当初是董事长下的手吗?"
"不然呢?"谈斯诺点了点头:"我在花市的时候见到了当初那个跟易安求婚的男人。他倒是很倔qiáng,什么话都不愿意透露,一味的坚持。回来后我让人给他家里的老婆送了点消息,他老婆现在闹着要跟他离婚,这才坚持不下去了,前两天过来找了我一趟,我没理他,现在晾着呢。"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提前跟董事长沟通?"许牧凡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总不能真的是求婚什么的吧?我看梁老师不像会做这种事,你倒是挺沉得住气,要是我肯定得马上就去问个清楚了。"
"放心,他不敢的。"谈斯诺淡淡的说道:"其实只要他承认是拿了我妈给的好处,这个真相到底是什么也就没什么所谓了,但是总要防他一手,多晾他两天,他心里没谱儿也就不敢再动别的歪脑筋,我可没那么多的功夫去跟他闲扯,晾着他,让他知道他只有一次能说真话的机会,不然就等着妻离子散自毁前程吧!"
"唉,真的看不出来。"许牧凡回想了一下谈月笑意盈盈的脸:"斯诺姐,你有没有很难过的感觉?"
许牧凡记得在国外的时候,谈月总是会三五不时的跟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什么的都不说了,那电话有时候也会打到她这里,拐着弯儿的问问谈斯诺有没有恋爱之类的,当时还觉得斯诺姐比她这个虽然父母双全但一直被散养的娃幸福太多了,现在再想起来,隐约觉得有些恐怖。
亲妈心机这么重,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吧?
"难过的感觉……"谈斯诺弹了一下烟灰,扔在脚下踩灭了才说道:"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抓紧时间找人装修一下,年前收拾利落了直接带人搬过来,年前如果搞不定,你就不用想着去度假了!"
难过的感觉是什么?谈斯诺很小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知道那种感觉的,空dàngdàng的大房间子里只有她个冰冷的琴,家里总是没有人,那时候她渴望谈月能陪陪她,抱抱她,只是谈月每次回来都是醉醺醺的,但即使是一身的酒气,只要她回来斯诺还没有睡,她就会陪着斯诺,也会给她讲各种的童话故事。
那时候,只要谈月不在,斯诺就是难过的。
再后来,谈月工作越来越忙,甚至于好几个月都不能回家一次,没办法才把她送到了外婆家,母女两个长年累月的不见面,时间长了,斯诺也就习惯了,再加上那时候她的身边已经有了易安,对谈月就有了一些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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