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逍qiáng行带着陈白尘去诊所处理手上的伤口,刚一进门就听见那家伙说屁话,直接脑袋疼。
“你他妈少放屁!快点儿!”
医生一边往外走一边穿白大褂,看见管逍身后站着的人时就笑了。
“奇了怪了,”医生说,“你们俩怎么搞到一起的?”
“搞你个头。”管逍回身,用手指嫌弃地捏着陈白尘的袖子把人抓到前面来,“他手坏了,流不少血,你赶紧给看看。”
医生扫了一眼这俩人,满心吐槽,但这时候他没工夫跟管逍斗嘴皮子,直接带着陈白尘进去处理伤口了。
医生朋友虽然说话挺一针见血,但工作起来还是非常认真的。
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给陈白尘处理伤口,管逍就站在一边老老实实地看着。
陈白尘本来不觉得,但这会儿挺疼的。
他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为了掩饰自己的疼,扭头看向了窗外。
管逍瞄了他一眼,问:“疼吗?”
陈白尘心说:真他妈能说废话。
见陈白尘没搭理自己,管逍觉得脸上没面子,翻了个白眼。
他觉得他们俩还是没法友好相处,一说话就堵得慌。
“我去洗手。”管逍没好气儿地说,“这儿空气不好。”
医生没理他,倒是陈白尘,瞪了他一眼。
管逍去洗手,越想越气,现在已经不是洗手就能解决的问题了,他十分迫切的想回家洗澡去。
还得洗车。
还得消毒。
“好了!”
管逍在洗手间生闷气呢,听见朋友的声音,翻了个白眼,走了出去。
陈白尘丧着一张脸举着包扎着的手坐在那儿看他,朋友站在旁边,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二位晚上有安排?”
“安排你妹。”
“你可别安排我妹,我妹要嫁正经人。”朋友说,“你可真行,意外啊。”
“意外你大爷。”管逍生怕他再说出什么神经病人似的话,赶紧拉着陈白尘就要走。
“gān嘛去啊?”朋友一把拉住陈白尘的另一只手,“得打针呢!”
“还得打针?”
管逍跟陈白尘异口同声。
“对啊,”朋友说,“真不是我黑心想赚钱,你手伤成这样,不打针,等着发烧吧。”
管逍看向了陈白尘,放开了手,然后在裤子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