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沙发上的陈白尘一生嗤笑:“不乐意了啊?”
“我他妈说你瞎你乐意啊?”
“我是瞎。”陈白尘说,“我要不瞎怎么一颗真心不好好向着党,不好好去搞社会主义建设,非得年纪轻轻在一只鸭子身上上吊呢?”
他这话听得管逍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你真喜欢他?真心实意的,想听他管你叫老公?”
“听个屁,我都怕他一叫我吐出来。”陈白尘说,“刚才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理解你为什么招我。”
陈白尘从沙发上下来,弯腰摸过烟盒,点了支烟。
“你想操我还是想被我操?”陈白尘冲他吐烟,烟雾缭绕的,呛得管逍一阵咳嗽,“操我是没戏了,要是想挨操,自己出去买润滑剂,等会儿回来哥可以伺候伺候你,算是报答你的烧烤……烧烤你点上没有呢?”
“点你个头。”管逍抬手挥了挥,挥散了眼前的烟,“你跟谁都这样吗?”
“嗯?哪样?”
“流里流气,嘴上没个把门的。”管逍打量他,“你操过那鸭子没有?”
“gān嘛?怕我有病传染给你啊?”陈白尘笑了,然后叼着烟,开始解腰带。
黑色的皮腰带,边缘都磨得飞了边。
“你gān嘛呢?”管逍看愣了。
陈白尘叼着烟,笑得有点儿邪气,一说话烟灰抖落在了地上:“给你看看,哥这东西gān净着呢。”
说话间陈白尘的腰带已经解开,双手卡着裤腰作势就要往下退。
“我操!你他妈像个人行不行?”
管逍本来门都开了个缝,见这人喝上头了似的瞎胡闹,赶紧把门关上,呵斥他:“谁他妈稀罕看你那玩意啊?我没有吗?”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陈白尘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烟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
管逍看见他露出来的内裤边缘,莫名就有点儿脸红心跳。
黑色的,紧紧地贴在陈白尘的腰臀上。
“好看吗?”陈白尘直起腰,眯眼看他。
“不好看。”管逍说,“你自己闹吧,我走了。”
“走哪儿去?我的烧烤呢?”
“你他妈真当自己傍上我了啊?”管逍也来劲了,“给操吗?给操就给你买烧烤,不给的话……哎哟我操!”
管逍只是放个狠话,想吓唬吓唬陈白尘,没想到自己话还没说完呢,一只手竟然摸上了他的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