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尘双手插兜,站在那儿邪笑着看他。
“那现在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了?”
“谈什么?”
陈白尘憋着笑,拿出手机,把那段管逍说要操他的语音放了出来。
管逍脸色变得那叫一个jīng彩,恨不得把自己淹死在啤酒里。
陈白尘故意恶心他说:“哎,你真想操我?你那根东西ca我这里头,不得直接吐我身上啊?”
他凑过去,弯腰贴着管逍的耳朵,带着笑意撩拨人家:“要不我操你吧,我没洁癖,不嫌你。”
第60章脱裤子
管逍说:“我可去你妈的吧。”
陈白尘看着他大笑,笑完了抬手就弹了一下管逍的脑门。
“不跟你开玩笑了。”陈白尘说,“还睡?不走了?等会儿天都亮了。”
管逍看了一眼时间,低声骂了一句。
可不是么,他在这儿胡闹了大半宿。
管逍头疼,抱着那毯子不想动。
陈白尘坐下,又开始吃那凉了的烧烤。
“我真是搞不懂你。”陈白尘说,“跟我这儿混,有劲没劲?”
“陈白尘。”管逍看了他一眼说,“你家有去痛片吗?”
“怎么了?痛经啊?”
“痛你妈个头!”管逍说,“我头疼!”
陈白尘笑:“还以为你痛经呢。”
他吃着肉,含含糊糊地说:“没有,我家只有酒跟烟。”
管逍叹气,揉着太阳xué说:“行吧,服了你了。”
他在那儿怨声载道,陈白尘意味深长地打量他:“哎,说真的,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别是真想跟我上chuáng。”
“你想多了。”管逍心虚地说,“我那是酒后口不择言胡言乱语脑子不清醒。”
陈白尘笑笑,看着他说:“是,口不择言,要么怎么能说想操我呢?肯定是被我操。”
“哎陈白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管逍说,“没见过你这么烦的。”
他掀开毯子站起来,结果裤子差点儿掉了。
“你他妈要胖死吧?”管逍说,“这裤腰怎么那么松?”
“裤腰上的绳子你自己不系怨谁啊?自己骚还怪别人看?”
管逍懒得理他,在屋里转了一圈。
“找什么呢?没钱金屋藏娇。”
“我衣服呢?”管逍说,“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