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知为何就上来了,抽抽搭搭地哭个不停,哥哥慌了,连忙将我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他低头看着我,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我抹掉眼泪,摇了摇头,不才不会告诉他我是因为他把我丢下伤心才哭的呢。
哥哥好像感知到了什么,他一手圈着我,一手擦去我的眼泪:“对不起,哥哥以后不会不理你了,原谅哥哥,好不好?”
我哭得还是很凶:“是不是要纳妃了,我爹不让我跟着你了?”
姜褚易摇摇头,将我揽进怀里:“不是,实在是最近朝中……算了,我们不提这个,哥哥以后不会丢下你不管了,不会了。”
我还是哭得又急又凶,姜褚易没辙了,看了我半晌,忽然低下头来吻我。
我懵了,却没有抗拒,我脑子里最先想到的不是错与对,而是哥哥的嘴唇真的好软啊。
我望着他,他却抬手讲我的眼睛蒙住,只细细地啄我的唇。他口中有酒气,熏得我也醉了。他又吻走我的泪,将我圈禁在他的怀里不得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可他还是抱着我,一路向下,亲我的脖颈。我被抵在书架上,进退两难,被亲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
姜褚易拢住我的双手,一边亲我一边喃喃自语:“我们念念不要嫁人好不好?”
我疑惑:“我嫁给谁?”
他顿了顿,没有再说话。
我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的,他的疏离,无措,冲动,都是因为那些个姓项的,bī着我父皇,求娶我。
☆、07
可即使项家再权倾朝野,他们还是没能把我求娶走。
我听说哥哥在朝堂之上和项家子弟吵得不可开jiāo,父亲无奈只好散朝。这下倒好,就这么以喘息的功夫,让父亲想到了对策:项宰辅的妻族是密州望族,素来有与项家再度联姻的打算,项家大朗的那个表妹啊也喜欢项大郎得紧。这事情一明了,父亲连夜派人去了密州找到了赵家说亲,赵家也同意这门亲事,歇朝数日后再上朝,父亲直接给项赵两家赐了婚。项大郎无法在朝堂之上直接驳了自己母亲的面,只好答应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