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劝道:“不碍事,不管是双生还是单个,我们都小心些。”
忽罕邪那儿的消息可是灵通,早上刚同曹芦说完,他中午便知晓了,急急忙忙赶来,再三询问,一掌拍定:“就是双生子。”
我反驳:“万一不是呢?”
他笑着将我揽在怀里:“我说是就是。”
我起了逆反心,故意和他对着gān:“那就只生一个给你看看。”
他笑着抱着我:“好啊,那我倒要看看,是我说得对还是你说得对。”
好吧,是他说对了。
不不不,应该是曹芦说对了,不是他说的。
曹芦医术jīng湛,平日的饮食、活动都会给我细心地安排出来,是以即使这胎是双生子,反倒比生图安时还要顺利。
忽罕邪就等在帐外,听见孩子哭声就冲进了帐子。
是一儿一女,他开心地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是先去抱女儿还是先去儿子。临了,还是先来看了我,替我擦了擦汗,满足地叹道:“太好了,瑉君。还疼吗?”
我轻轻地喘着气,其实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可面对他,我还是忍不住说道:“疼,还累。”
他有些心疼地微微蹙眉,替我掖了掖被角,柔声道:“好好休息,不管要就都跟我说,我都给你去找来。”
我抿了抿嘴,那我要图安回来可以吗?这句话在我嘴里辗转千百回,还是被我咽了回去。看着那两个红彤彤的小家伙,我却一直想起远在匈奴的图安,可我却不能说。
我只能说:“那我要天上的星星,你也帮我找来?”
忽罕邪笑了,拉着我的手:“好啊,等你身子养好了。我们找个晚上,去月牙泉看星星。”
“那我还要月亮,还要太阳,还有……”
“姜瑉君。”他发现我在逗他,佯作没好气地喊了我一声。
我没忍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嗤嗤地笑了起来。
听曹芦说,是男孩儿先出来的,所以这双生子便定了兄妹。哥哥叫楼夏,妹妹便起了个名字叫娅弥。
我望着怀里娇娇小小的姑娘,说道:“给娅弥起个小名吧,就叫遥遥。”
忽罕邪倒是随便我,只是曹芦听见这个名字,脸上的神色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