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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逸舟抓住那只软绵绵的手,眼睛终于睁开来,发现阮宁另一只爪子还搭在罗启川胸前,不满道:“不就是胸肌,我也有。”
然后把阮宁的手往自己胸前贴。
阮宁礼貌性摸了两下:“嗯嗯,有,可大了。”
谁都没有提起那个根本算不上是吻的……撕咬。
一切如常。
罗启川起床做早餐,许逸舟抱着阮宁赖了会床,也不得不爬起来去上班。
至于阮宁,由于某些地方使用过度,一直到傍晚才起得来身。
身残志坚的阮宁还喊着“不能落下今天的训练”,挣扎着要去训练房,最后被罗启川以答应偷偷让人买冰淇淋回来为条件给劝住了。
要说为什么说是偷偷——“宁宁——?”阮宁捧着散发草莓甜味的纸杯,刚刚挖起一大勺粉嫩嫩的雪球,嘴都张开一半了,却突然看见许逸舟出现在门口。
阮宁整个人都凝固了,在许逸舟的注视下,举着勺子的手怎么都不敢把那一口诱人的冰淇淋送进嘴里。
他回忆起了小时候被许逸舟魔鬼般的惩罚支配的那个夏天。
那是在阮宁大概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他家附近新开了家冰淇淋店,各式各样的冰淇淋把阮宁馋的不行,家里也根本没人管他,结果阮宁趁着许逸舟不注意,把自己吃进了医院。
出院之后没多久又不长记性地开始嘴馋。
许逸舟气得要命,倒没有骂他,而是天天跑到小学接他放学,买一盒冰淇淋吃给他看,一勺都不分给他。
无论阮宁怎么哭闹撒娇都没有用,心比路边的石头的还硬。
整个夏天阮宁都被看得严严实实,一口冰淇淋都没有再吃到。
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阮宁决定反抗一下——他张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眨巴两下:“就……就一口。”
许逸舟脸上一直挂着和善的笑容,向阮宁伸出手,让他上交“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