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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川你看！不给冰淇淋吃也就算了，还给拍下来！”阮宁指着照片跟罗启川告状。
“你自己说说，除了你还有谁能傻到吃冰淇淋吃进医院的？”许逸舟点着他的鼻尖说。
“哼！”阮宁的小脸又鼓起来了，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罗启川忍不住戳了戳阮宁鼓起来的小皮球。
“噗——”小皮球漏气了。
小皮球张开血盆大口，嗷呜咬住了那根手指。
许逸舟指着下一页的照片笑道：“从小就喜欢这么咬人。”
那是一张阮宁睡着时候的偷拍，镜头外还伸出一只手，把阮宁软乎乎的脸蛋戳出一个小凹陷。
紧接着的一张照片还是同一个场景，阮宁仍然闭着眼睛完全没有醒的样子，然而那根手指却被阮宁死死咬在嘴里。
“跟你学的。”
阮宁意有所指。
罗启川点头：“有可能。”
许逸舟：……相册一页页往后翻，照片里的奶团子也一点点蜕变成了漂亮的小少年。
从教室窗外拍的侧脸，在跑道上奔跑的残影，在人群中闪亮的笑眼，还有十指相扣的两只手。
罗启川看了看标注的日期，大概是阮宁高一的时候。
他挑眉道：“早恋呀，小朋友。”
阮宁朝罗启川做了个鬼脸。
这之后的照片中开始出现许逸舟的身影。
灯光下的影子，成对的水杯，稀奇古怪的合照……“等下，这是什么？”阮宁盯着一张红红白白的照片问。
“你考二十分的语文卷子。”
“你怎么连这种东西都拍啊！”阮宁涨红了脸，冲许逸舟张牙舞爪。
“我记得这还不是最低的吧。”
许逸舟笑着抓住阮宁挥舞的手腕。
“这种东西记这么清楚干嘛啦！快忘掉！”阮宁从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他聪明的脑袋瓜只乐意去学他愿意学的东西，对于他不喜欢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没有用——哦不，许逸舟来还是管用的，不然偏科偏到外太空去的阮宁怕是考不上大学。
阮宁向罗启川控诉：“逸舟舟他自己次次考年级第一就算了，还想让我也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