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离想夺手机,被宋维屏牢牢拘在怀里,用力肏弄起来。
“不过,我可听说了,他是喜欢男人的。”
宋维屏一只手将他的两只rǔ房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探下去抚弄他腿间的肉花,“你是男人吗?”黎离如遭雷击。
是啊,这世上也许已经容得下任何一种性向,因为他们只是随心而活,而他却不一样,他本身就是个畸形的。
医学上说这是一种畸形,他只是有幸长得不难看而已。
如果不是这样,父母为什么一直告诫他这是绝对不可以为人道的秘密,宋维屏又为什么也恪守保护这个秘密呢?“如果他知道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会怎么想?”宋维屏贴近他的耳朵,“除了我,没人会喜欢你的不一样,明白吗?”“不……不是的……”黎离抱住脑袋,竭力躲开bī问,“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他是好……”宋维屏扳过他的脸,咬住他的耳廓:“我来告诉你吧,宝贝儿,心肝儿,我把你捧在手上,可不能看着你去别人那儿自甘下贱。”
“秦董事长的儿子是个傻子,除了秦奇之外,秦家再也没有别的男丁可用。”
“他要继承他叔叔的衣钵,就一定会娶qiáng盛的妻家作为支持。”
“而你。”
宋维屏亲了一口他的脸蛋,“除了被玩烂了丢了,没有别的下场。
要是到时候我心情好,没准会把你再捡回来一次。”
黎离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宋维屏压在桌面上。
桌面上的镇纸笔本都被扫了下去,撞击的力道之大,连沉重的红木桌子都在震dàng。
“啊——”黎离挣扎不开,如困shòu般长长的悲鸣一声,被按在桌面上的脑袋下湿了一片,那是眼泪、汗水和口涎的混合物,他咬牙切齿,无可奈何,只能哑着嗓子嘶吼:“宋维屏!宋维屏——”宋维屏揪起他的头发,又一记狠撞,泄在里头。
而后,推开一步,将黎离丢在地毯上。
黎离被肏得合不拢腿,歪斜地趴伏在地上,感觉到腿间的两个dòng都在淌水,粘稠的热液在腿间汇成细细的一股,随着微微的抽搐而被吞吐,一半温热,一半冰凉。
宋维屏用皮鞋尖将他翻过来,用鞋尖拨动他苍白的脸。
“也罢,”他好像叹长腿铑阿姨整理了一口气,宽容地收回脚,跨过地上的黎离,走到书柜前挂的一面正容镜前,掸了掸衣襟上的热气,“你还小,在外面谈谈也无妨,在外面吃够了苦头,自然知道家里有多好,就让你自己去经历吧。”
狗男人彻底伤了小美人儿的?惹一件很悲哀的事是,黎离真的是全心全意地依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