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侍从引着他来到地牢。
这里是整座星球的核心,最靠近地核的位置。
也只有这样极端的环境,才能使感官敏锐的哨兵无法辨别方向,这里的高温和磁场让他们像迷失方向的鸽子一样发疯。
但高温让黎离感觉了gān渴般的不适,幸好身上的袍子又隔绝高温的作用,尽管如此,他还是摘下了兜帽,钻进高密度材料的笼子里。
他湿漉漉的头发腾起一股焦糊的雾,这阵味道刺激到了他面前被钉在架子上那个垂头将死的哨兵。
“我亲爱的——”黎离在蓬乱的头发下找到了哨兵的脸,他捏住哨兵布满胡茬的下巴,那些硬茬刺痒了他的手掌,“宋叔叔。
听说你不想活了,是吗?”宋维屏被迫抬起脸,他的脸上有gān涸的血迹,证明他确实在不久前执意求死。
黎离丢开他的脑袋,将手掌覆盖在男人的胸膛上,那是心脏的位置,跳动得很微弱。
黎离用戒指割开手腕,揪起宋维屏的头发,迫使他面部朝上张开嘴巴。
南十字座的领主有着人鱼的血统,血液泛着淡淡的银光,能起死人,肉白骨。
哨兵被迫饮下救命水,咳嗽了几声,清醒过来。
“Eros——”整个星系的主人用轻柔而高亢的声音呼唤了一声,这美妙的歌喉是人鱼族的天赋,“解开我的叔叔。
然后退下,所有人,包括你。管里医溜韭钯寺泗吧舞妻,”
随着机械转动的声响,宋维屏沉重地砸在地上。
整个星球都安静下来。
黎离解开衣袍,露出光luǒ的脊背,让怕热的肌肤bào露在高温中。
他完美的肌骨上,出现了鱼鳞似的gān缩痕迹,好像即将从脊椎拖出作为鱼的身体。
哨兵被用力踹翻了个面,黎离坐下来,解开了哨兵下身的布片。
他举起双手,一层薄薄的皮肤在十指间缓缓长出、融合成完整的一片。
他就用这双手包裹住哨兵的yīnjīng,合着手心里分泌的粘液套弄起来。
宋维屏看起来并不愿意,只是无法反抗。
黎离爱看他这个样子,老是会想起曾经他把自己锁在玻璃水箱里打上催情药物浑身塞满东西供人观赏的情形。
他不愿意,可是还是被那些粘液刺激得硬起来,qiáng行拖拽进情欲之中。
南十字座的领主有着人鱼的血统,这让他拥有两套生殖系统,原本应在成年和爱侣结合后自动退化去其中之一,可是由于无法真正结合,哪怕已经成年上百年,这两套发育得jīng巧绝伦的性器官也牢牢寄生在他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