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晚自习的教学楼没人上厕所,里面安静得可怕,只有接连不断的水滴声滴答作响。
传说一中的厕所闹鬼,季琛现在害怕得发抖,却不是因为鬼,而是因为比鬼还要可怕的人。
终于,等了许久,空dàngdàng的厕所里足音bī近,似乎是和季琛心有灵犀,直接停在了他的隔间前。
“我可以进来吗?”
熟悉的,沉闷的口罩声。死到临头,季琛反而不怕了,他扭扭把手,把门打开了。
男人拉开门,钻进了bī仄的隔间里,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季琛,“真乖,宝贝真乖。”
季琛一言不发,任由他抱着。
听不太清的疯言疯语又说了几句,季琛翻了无数个白眼。
“对不起。”男人搂着他,弯着腰用脑袋蹭他的脖颈。
对不起?他还会道歉?他道什么歉?对不起qiángjian了你?
眼看帽子都要被蹭掉了,男人直起身,手伸进了季琛裤子里,把早就掉了半截的按摩棒拉出来,堵了一晚上的水终于涌出,把季琛裤子彻底打得湿透。
“下次不用这个了。”碰了碰他的嘴,男人隔着面罩把按摩棒凑到鼻子边深深嗅了几口,上面残留的yín水顺着男人的指缝淌了满手。
“你让我死了吧。”季琛面无表情的,看着地板上的污渍。
用纸巾包起按摩棒装进口袋,男人一边抬起他一只腿放在马桶上,擦他烂熟透红的xué,一边说,“那你要先杀了我。”
擦gān净xué口,男人帮他穿好裤子,手绕到了他的脖颈后。
胸口一阵冰凉。
季琛低下头,通体晶莹剔透的玉石在昏huáng的灯下闪着温润的光。
“戴着,别摘。”
“怎么?证明我是你的狗吗?”季琛自嘲地笑。
“还是高级jī?”
男人不承认也不否认,“摘了我会发现的,别摘。”
“呵。”季琛嘴角抽了抽,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两只腿分得大开,疼得青筋bào起,他忍住了,“来,接着来,接着操,还有一个晚上呢,快点操腻我。”
男人把他颤抖的双腿合拢了,看着他小shòu一般的眼神,“回去睡觉,我走了。”
说完按低了季琛的头,拔下面罩亲了亲季琛发顶,又迅速拉上,转过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