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想到对面那可怜的实习生那么紧张,一句话三个磕巴,显然是很畏惧这位上司兼前辈,却想不到他的前辈正在这里一边接电话,一边做这么不正经的事情。
谢朗从chuáng头抽了张湿巾,擦了擦被手指玩弄得红肿挺立的rǔ头,冰凉的湿巾一碰到发烫的地方,郑江就没忍住嗯了一声,感觉真的太刺激了。
谢朗继续凑上去“吃奶”,像小孩子一样含着他rǔ头一下下咂弄,白净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手指在胸肌周围揉弄,像是要把一整片区域都据为己有。
郑江简直被他弄疯了,方才被迫刹车的欲望这时也重新躁动起来。
在他的认知里,吃奶本来是小孩子和妈妈之间的动作,这会儿却变成谢朗和他,两个成年男人。
这种身份的错乱和颠倒让郑江头脑一阵阵发热,既羞耻,又混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快感。
他又开始给自己撸,几乎忍不住似的,动作很快也很急,谢朗惊讶地停下来,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往下看了一眼。
他呼吸炽热,因为吃奶吃得舌头麻了,一向清晰的发音此刻变得口齿不清,像刚学会说话似的问,“刚刚没弄出来呀?”
谢朗的唇形很好看,唇色鲜艳,泛着水润的光,让人很想一口咬上去。
郑江低低喘息着说,“你不是打电话了吗,等你。”
“好乖,”谢朗眨着眼睛夸他,“帮我一起弄,我他妈听你喘都听硬了。”
郑江于是揽着他的腰,把他抱得近了点儿,拉下睡裤将两人的东西贴在一起用两只手弄,硬到弹跳着的性器很难握住,但摩擦的快感也qiáng烈到让人战栗。
两人额头相贴,谢朗这会儿没法弯腰吃他rǔ头了,正好嘴巴也有点累,于是又换成用手去摸去拧去掐,空出一双多情的唇在郑江的喉结上落下个吻,想了一想,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更加用力的炽热拥抱,连大腿根都紧贴在一起。
两个人谁都不看谁,鼻尖却靠得很近,气息互相jiāo缠,体温也是,郑江用qiáng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就像为他量身打造了一个小小空间,这个小空间里只有郑江的体温、气味和性感得要命的喘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带给了谢朗安全感,以及缓缓地、永无尽头地沦陷的感觉。
郑江这次放缓了速度,尽可能地延长时间,让他多舒服一会儿,释放的那一刻谢朗闭着眼睛发抖,热度经久不去,变成某种如有实质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