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了,是他捂在怀里却反而咬他一口的蛇吗?谢朗对他那么好,原来他并不感恩,而是一直记恨着?!
“郑江我……”谢朗被他粗鲁地掰开腿,“我操你妈,你敢动我试试?!”
郑江冷冷看着他,眼里有细细的红血丝,像是压抑了很久的负面情绪,他似笑非笑地说,“等我操完你,你还有力气,爱操谁操谁去。”
虽然郑江看起来很可怕,还放了狠话,但该做的必要步骤还是一步都没少,只是没有了以往耐心的前戏和爱抚。他压根没打算戴套,在谢朗的咒骂声中按着他腿根插进去,沉腰一径送到底,后xué被硕大狰狞的性器完全撑开,郑江顺势捞起他两条腿挂在臂弯,又深又重地顶撞起来。
谢朗涨红着脸,抓着chuáng单大口呼吸,竭力缓解被ca入的窒息感,要命的是没过多久他就被ca出了感觉,后xué一阵阵收缩着咬紧了蛮横进出的性器,很快被ca得红肿充血。谢朗深深地吸气,感觉小腹也在随着顶撞而痉挛颤抖,jiāo合处又麻又胀又疼又慡,性器没被碰就颤颤地立起来,前端吐着清水。
“慡吗?”郑江问他,“这样gān你慡不慡?”
谢朗气得想哭,平时在chuáng上处处都被郑江照顾着,骤然一下换了粗bào的风格,他却比以往更有感觉了。屁股里塞着男人硬烫的rou棒,抽插得噗嗤噗嗤响,郑江每一下都顶到他关窍,弄得他后腰发麻,前面那根家伙硬得可耻,身体的反应完全藏不住。他为自己臊得慌,只好咬着牙骂,“慡你妈了个bī!”
他攒了一点力气伸手去推郑江,刚推了几下就被再次扣住手腕按在了头顶,郑江抓着他脚踝搭在肩膀上,自上而下地压下来,像是故意惩罚他嘴硬似的,胯骨啪啪撞在他的臀肉上,凶狠蛮横,不容反抗,撞出谢朗喉咙里失控的哼吟。
谢朗整个人被顶撞得往chuáng头窜,两条长腿挂在郑江的臂弯里,随着顶撞的动作一下下地晃。他羞耻得脚趾头都缩起来,完全被掌控着节奏,连骂也骂不利索了,眼角挂着一点摇摇欲坠的泪,发狠地说,“操就操,让我转过去……”
“怎么,不想看见我?”郑江抓住他下巴,盯着他眼睛笑了一下,下面抽出来一点,然后再次狠狠撞进去,不等他缓口气,下半身打桩似的迅猛肏gān起来,“别乱动,不然弄伤了你。”
谢朗看着挺娇气,平时被他宠得好,脾气也差,其实真被制住了就变得乖巧又耐操,两条腿夹着郑江的腰,细韧的腰不住地挺起来,咬着唇闷声不吭地承受他密集又疯狂的入侵,像是在和他较劲,誓不求饶。
即便在这样狂乱的性jiāo之中,郑江依然寻机吻他,当他抚摸谢朗胸前小小的受到刺激的rǔ珠,那嫩豆腐一样的手感中传来的战栗让他痴迷,他仿佛感觉到那光滑的皮肤上生出了尖利的小齿,徒劳却顽qiáng地啮噬着他的手指,抵抗着爱欲的钝化。这样的人,他不能够得不到,片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