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睡了这么久?陆鹿看到墙上的钟表后有些讶异的直起身子,然而下一刻身上的酸痛感就提醒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
都怪俞九西。
她拖着虚软的身子勉qiáng下了地,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洗漱,换好了衣服后门才被敲响。
三声过后俞九西推门走了进来,看着陆鹿已经穿好了衣服,笑了笑:“什么时候醒的?”
“二十分钟前。”陆鹿清冷的声音还带着些昨晚的沙哑,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未施脂粉的素颜上gān净雅致,丸子头落下两根呆毛在额前,乖巧的有些懵。
然而俞九西知道陆鹿那不是乖,是还没缓过来劲儿的木讷。
要是真的伸手去逗猫,会被反咬一口的。
于是他笑了笑,按捺着手痒的臭毛病,招呼着女孩儿出去吃早餐。
他们现在住的‘婚房’是俞九西众多房产中的一套,而他打算正是用来当新房的,离陆鹿上班地方比较近的那套房子还在如火如荼的装修中。
所以这里只是暂住,面对着二百多平方米,南北通透huáng金地段的高层大平间,俞九西对她说:“小了点,先将就,一年半载的就能搬了。”
……
就他们两个住,极简风的装修感觉说话声大点都能听到回音了,还嫌小?
陆鹿不理解这有钱人的世界,低头默默的喝粥,只说了一句:“挺大的了,不搬也行,我之前住的房子才六七十平。”
“你喜欢稍微温馨一点的风格?”俞九西挑了下眉:“要不养只狗吧?”
“不要。”陆鹿皱了皱鼻子:“最讨厌那些猫猫狗狗了。”
她讨厌除了人以外的生物,尤其是那些打扫都打扫不gān净的毛发,几乎让她这种本身对毛发不过敏体质的人都有种过敏的感觉。
“好。”俞九西噙着笑应了一声,耐心地问:“你还讨厌什么?”
陆鹿:“嗯。”
“都告诉我。”他不紧不慢地说:“我记下来。”
偌大的客厅里静默了好一会儿,俞九西才听见陆鹿慢吞吞地问:“讨厌什么…都可以说么?”
女孩儿的声音软绵绵的像糖糕,少了几分平时的清冷,听起来受用极了。
于是俞九西昏君似的,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