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瞧着郑凌峰铁青的脸色,俞九西顿了一下,不紧不慢的含笑道:“但总不能打扰别人的生活不是?”
“我和我妻子生活的很幸福,并且准备要开始备孕,她一看到贵公子就恶心到想吐,该影响身体了。”
“你他妈胡说!”郑嚣再也忍受不住,疯了似的就要朝着俞九西扑过去——
但下一秒钟包厢外面就冲进来几个黑衣保镖,好像早有准备似的,结结实实的就控住郑嚣扑腾的四肢,按着他的脑袋把他压在了桌上。
笑话,俞九西虽然口嗨着说要刺激到郑嚣二次动手留案底,但他可不想真的挨打。
他又不是受nüè狂,自然早有准备。
“郑先生,您瞧瞧郑嚣在你面前就要动手打人了,啧啧。”俞九西摇了摇头,感慨道:“这样的社会危险分子,很难想象他会不择手段的做出什么事情呀。”
郑凌峰没理会他的嘲讽,凉凉的瞧了郑嚣一眼。
而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被这一眼瞧的,心里狠狠的‘咯噔’一下。
“我在赴您的约之前和我妻子说过一句话。”俞九西看着不言语的郑凌峰,淡淡道:“如果您不管您的儿子,我帮您管。”
“上大学后我就不用父母给钱,工作,创业,也从来不用我们家的背景帮忙。”
“但如果是针对郑嚣的话,我一点也不介意被人说拼爹。”
一席话,清晰的表达出来俞九西无论如何都要和郑嚣鱼死网破的态度。
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以和郑家打擂台长时间对着gān,甚至不介意被人说靠爹,哪怕会有人因此否定他自己的所有功绩。
但是,俞九西的态度已经是摆明了的。
为了陆鹿,他觉得名声这个东西就是放屁——如果郑家真打算继续扎根林澜和他对着gān,他一点也不带犹豫的就会腆着脸回家求他老爹帮忙。
俞九西这个名头到底是稚嫩了些,但俞家可是响当当。
俗话说qiáng龙还不压地头蛇,更何况俞家本身就在林澜根深蒂结的稳固。
郑凌峰就算打心眼儿里觉得被一个年轻人威胁很耻rǔ,他也不得不从现实的角度做打算。
譬如,他一个外地企业在林澜还不成形,就算硬着头皮和俞家打擂台又能撑多久?郑家在林澜毫无人脉,一开始还要通过魏乘牵线搭桥找俞九西帮忙呢,想想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