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濛濛轻蔑道:“怎么?我的好姐夫没告诉你?余声声,你真以为是叔叔出轨才离得婚?因为你妈以前是卖的,她以前在广东就是个做小姐的,骗叔叔是被人卖的广东的。要不是叔叔发现的早,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呢。说来你也是够笨的,这么多年,你也不问问叔叔为什么不回来,因为他一看到你就想起你妈那个贱/人,一看到你就恶心。”
“余声声,你妈就是一卖的。”
一连串的话砸下来,余声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只觉得喉间gān痒刺痛。
江听澈让余濛濛别说了,余声声却吼着:“让她继续说,说说看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余濛濛哪里顾得上别的,要她说,就真的口无遮拦:“估计连你妈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她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吧?也不知道秦徵海从哪里知道这件事,跑过来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自己就有了答案。”
这些天秦徵海对余声声态度转变背后的原因,她终于明白了。
那个曾经说过那么爱她的人,守护了她那么久的人,最终信不过自己的眼睛。
余声声没回答,余濛濛便继续说:“余声声,你也是真够恶心的,明明自己都快结婚了,居然还勾引别人的老公,还让他帮你去打架。我告诉你,秦徵海不要你,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江听澈听不下去,把余声声拉进房间,余濛濛见状准备拦着,他直接推了她一把,趁机关上了房间的门。
余濛濛不甘心,敲着门继续破口大骂,嘴里的脏话就像倒垃圾一样,不休不止地倒进余声声耳朵里。
余声声开始大哭,坐在地上发抖,江听澈伏在余声声的耳边跟她说:“不要听,不要听。”
说完,他用手捂住了余声声的耳朵。
第二天余声声在的chuáng上醒来,江听澈就坐在地上趴着chuáng睡,一只手还在余声声的耳边。
一瞬间,泪水决堤。
之后,余声声拿着戒指去了秦徵海的家。不用他开口,她自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
秦徵海父母比较传统,自然接受不了这样家庭情况人做他家的儿媳,即便他们也很是喜欢。
之前门上的大红囍字已经不见了,余声声依旧面带微笑的敲了门。
开门的是秦妈妈。她说有话跟余声声讲,大概内容余声声都猜到了,无非就是劝她和秦徵海分手,取笑婚礼。
余声声把戒指拿出来说:“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以前不知道,既然知道了就不该这样làng费大家的时间。”
后来秦徵海来找过余声声,跟她道歉说自己之前没想明白,会去求求他爸妈,他会跟她结婚,是他前段时间过分了。
余声声笑着,并不难过:“秦徵海,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