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找过你,可你当时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还笑得那么开心,你……你还亲了她!”温祈红着眼眶控诉道。
时寄寒眯起眼,“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我什么时候和女生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了?”
温祈以为时寄寒不信,急了,他猛地坐起来就要去拿手机,里面有机票的购买记录,然而他忘了自己还在发烧,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一下子跌了回去,趴在床边干呕。
时寄寒吓了一跳,赶紧给人喂了一口水,同时给他顺了顺背,“知道了知道了,你别急,先好好休息,以后再说。”
等温祈终于缓过劲儿来,时寄寒给他盖好被子,道:“我去给你拿药,你好好休息。”
时寄寒拿着水杯和药进来,温祈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又沉沉地睡着了。
时寄寒把被子拢了拢,确认不会漏风后就转身准备出去,却感觉衣角被什么勾住了,他回头一看,是温祈的手指。
温祈仍在睡梦中没有醒来,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干裂发白的嘴唇溢出一声微弱的别走,时寄寒准备拂开他手指的动作顿了顿,半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善如流地钻进被子里,温祈甫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立刻就贴了上来,把头埋进时寄寒的颈窝,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抱住他。
温祈实在长在了时寄寒的审美上,就连生病憔悴也带了一丝凄楚的美感,时寄寒转身将人抱在怀里。
他看着怀里人恬静的睡颜,想了很多很多,良久,他无奈地在温祈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真是,败给你了!
不过,原来温祈曾经回来找过自己,他说看见自己和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时寄寒确定自己这几年没有和别人交往过,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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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祈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懵了一下,才想起昨晚自己晕倒了,然后,好像时寄寒接住了他,再然后呢?后面的事情模模糊糊的,这么说,这里是时寄寒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