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把手伸进右边袖子里……掏出了鸭掌……
“别停。”曾颜很欠揍地吩咐我。
我硬着头皮回答他:“没了!”
曾颜眼皮都没抬:“有。”
我:“真没了!”
曾颜:“还有。”
我:“真的真的没了!”
曾颜:“好吧,我自己动手。”
我只好哆嗦着从腰间卸下十张油饼……
曾颜看着我:“怎么又停了?”
我气急败坏:“这次真的没啦没啦没啦!”
曾颜瞄了瞄我的胸口,摇摇头。
“曾离,别耍滑头。”
我面红耳烫,恨不得扑过去挠他:“我怎么耍滑头了?!”
曾颜咳了一声,咳得似乎有点过于用力,耳尖都红了一红:“咳……别以为,藏在那儿,我就不能耐你何。”
我低头也瞄了瞄我的胸口……
他不会以为,我这里也藏了吃的吧?!大哥你的想法太邪恶了吧!不能因为这里有点大就觉得是有东西在填塞啊!这里肿么藏吃的啊?
肿么藏啊!这里明明是用来夹银票的好不好啊!
我心里一横:“没有就没有!爱信不信!”
曾颜放下茶杯,起身向我走过来,走到我面前,停下,伸手,探向我……
我闭说眼睛,用力向前一挺胸脯!
我就不信了,你真敢抓!
结果等了半天,胸口也没有迎来禄山之爪……
我慢慢睁开眼……看到一爪子停在胸口半寸:再慢慢抬起头……
我忍不住惊呼:“曾颜,你流鼻血了耶!”
11
被曾颜折磨了三天,我终于重获自由。
以前通常是五天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曾颜身体变得特别虚弱,动不动就流鼻血,前几次都还好,流一流就止住了,可是最后一次在我忍无可忍骑到他身上扯着他衣襟剧烈摇晃要饭吃的时候,他的鼻血简直跟水柱一样,狂喷不停。
我瞧着碍眼,顺手帮他抹了一把,然后继续摇晃他,结果他却一把推开我,指着门口对我阴恻恻地说:“出去!”
我立刻心花怒放地跑掉了。
两天后娘进香归来,把我叫到房里,,眼神闪烁,问我:“听说……曾颜和你独处一室后,流鼻血了?”
我一边咬苹果一边点点头:“嗯啊,可能他鼻子到了来葵水的年纪吧!
娘手里的茶杯咔嚓一声摔在地上。
“离、离儿!女孩子不要乱说话!”娘好像在哆嗦。
我闷闷地哦一声:“好嘛!”
这么诙谐的笑话,娘肿么把它当成洪水猛兽一样欣赏不了呢?真想找到一个懂我内涵的人啊……
娘定了定神,跟我问:“曾颜他……他碰过你.……你的身体没有?”
我实话回答她:“刚要碰,就流鼻血了,没碰成!”
娘的脸色一下变得灰白,简直花容失色。
她抓住翠儿,吩咐她:“去叫大少爷过来一趟!”又把我推出门外,“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不叫你,不许来!”
我被娘推搡得莫名其妙:“娘,我……”
娘居然变得神色严厉:“回去!”
好吧,我其实是想说,娘,你再给我几个苹果让我带走好吗……
12
不知道娘那天到底跟曾颜嘀咕了些什么,反正最近几日曾颜没再特别“关照”我。我乐得逍遥,时时盼他出府办事好可以再溜出去玩。
可是等了又等,他居然像长在家里了一样,房间里进进出出各色人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