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亭怒道:「你见了我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其它可以gān的!」
亦仁歪头想了一下,道:「先gān了这件,其它的都等于完了这件再说!」
陆展亭硬是不肯合作,道:「你疯了,这里大臣们进进出出的。」
亦仁眼睛一亮一亮地,笑道:「正因为进进出出才刺激。」
他的手极快,就算陆展亭反抗,他的指间很巧妙地按住陆展亭的xué道,也能使他瞬间酸软无力。
陆展亭后来发现,自己的挣扎丝毫也不能减慢亦仁替他脱衣服的速度,而且使他兴致更加激昂,便索性闭上眼任由亦仁摆布,发现也挺享受,不知怎地心头有一点悲伤,要竭尽全力才能不掉下眼泪。
陆展亭整理着衣服从上书房出来,见沈海远面无表情地站在院门口,他一愣随即嘴角一弯,朝他长长作了一揖,道:「辛苦您了!」
他说完扬长而去,倒是沈海远有一些错愣,凝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小径深处。
沈海远转身进了上书房,见亦仁满面chūn风地坐在那里,道:「主子,今天陆展亭已经会过庄氏的暗桩了。」
亦仁提笔描画,笑道:「好极了!」
「主子肯定亦裕会与庄氏的势力有所联系?」
亦仁道:「庄氏是亦裕目前在中原唯一一个可以完全信赖的势力,他如果活着,一定会与他们取得联系!」
「好极了,这一次引蛇出dòng,我们可以彻底将亦裕置于死地!」
「你错了,这一次我们的目标不是亦裕!」
沈海远惊愣地道:「主子,不是亦裕?」
亦仁淡淡地道:「八宗亲王的势力已经在他被困慈宁宫的时候被我们一举瓦解,黑甲骑兵也已经顺利地接过各营的兵权。亦裕在宫内最大的势力也清除了,你觉得他还有什么可为?」
「庄氏就不同了,他们在西北亦商亦兵,再加上周边阿尔极木的势力,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王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