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一定是已经趁乱登上了甲板,并且已经埋伏好想在唯一的通道口等他。
他的目光扫过脱战后开始极少量自动恢复的血,在之前的混战中曾经被一位高伤的突击手摸过一qiāng,如果没有记错应该就是最后的那名突击手,当时的伤害值是……
他一直死死盯着血线以极慢的速度一滴滴的增长,直到突破了某个他心中的临界点——
他突然架起qiāng,丢了一颗烟雾弹就冲上了甲板。
从这里到甲板边最近的掩体,即便是对方猜中他的跑图方向盲打一qiāng,只要他挨过这一qiāng,他就有机会翻盘!
他就是在赌。
薛澜心中仍有余悸,不自觉的攥紧了掌心。
“你们,是谁带头扰乱秩序的?”青训营的管理高声问道。
薛澜这才回过神,镇定道:“是我。”
他这样回答,围在一旁的众人纷纷向他投来了于心不忍的目光。
在众人难言的目光下,管理冷哼了一声:“本来是打算现在进行你们的单人积分排行初赛的,既然你这么喜欢打,那这次的初赛你也不用参加了,积分清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