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电脑有辐she,少玩一点。”
“知道了。”江奕然虽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明显不以为然,看得程思慕又生气又心疼。
他只道江奕然在关心外面的事态发展,却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他已经和整个事件的终极策划者见过面了。
虽然对方带着一个可怖的面具,并身处一个黑屋子。
不出他们所料,在战祺死后的那个下午,有关他们父子两人贪污受贿以及利用职务之便为一些不法土地开发商大开方便之门的犯罪事实就有理有据地通过媒体呈现在人们眼前。
他们的犯罪手法很罕见,竟然是利用画展来大型敛财。具体操作是这样的,战祺借口老爷子喜欢油画频频在长京各大繁华地段办一些画展,展出很多新晋画家的作品,并将那些作品炒到高价,暗示那些地产开发商前来购买。据警方调查得知,不久前死去的黑心地产商孙耀虎,就从战祺父子手里买下过不下百幅的油画作品。
好个“别出心裁”,好个处心积虑啊!
好在苍天饶过谁,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有关战氏父子的一切过往,又将重新调查,受理这些的,正是铁面无私的程思钦。
可以这么说,战祺的死亡,带来的是战家的灭顶之灾。
说灭顶之灾,其实不大恰当,因为覆灭的是战铮这一房,战家还有一个不动如山的老爷子,以及其他两房。
“大哥,这是我从一个老警员手里得到的仅存一份关于十年前车祸的档案,希望可以帮上忙。”
“难怪警局没有档案,原来是被藏起来了。那位老警员是谁?”
“人家不愿引火烧身,大哥你就不要追究了。”他可不敢讲这份档案是江奕然给他的,不然岂不又惹得大哥对他更加怀疑。
真是很奇怪,明明江奕然身上有诸多可疑之处,可是他就是坚定地认为这些事都跟他没有关系。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程思慕摇摇头,继续打开公文袋,一次次地往外掏东西。
“这是战祺记录油画jiāo易的账本,里面除了那些惊人的数额,出现最多的就是这个'顾飞飞',他似乎是他们的长期合作者。可是这个人失踪已久,怎么也找不到。”
“顾飞飞死了,六年前FG大学毕业就死在地下室了,因为没有亲人在世,平时人缘也不好,竟然好几年都没人发现。前段时间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是一具骸骨了。”
“那……”程思慕突然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心直窜头顶,“死人,是如何作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