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楼掀起他衣服,掌心覆在那片淤青上,轻轻搓着:“疼么?”
沈羡皱了下眉,挑眼看他,俩人距离很近,数睫毛都没问题了。
这姿势,这动作,问他疼吗。
该说疼还是不疼。
疼不疼都他妈不合适好吗!
“你能闭会儿嘴吗贺司楼,”沈羡说。
“叫哥,”贺司楼抬眼看他。
“哥,求您闭会儿嘴,”沈羡说。
“嗯,”贺司楼哼笑,搓药油的手加重了点儿力道,“疼了别喊啊,弟弟。”
喊,那是不能喊的。
但,没忍住哼出声那是必然的。
“你轻点儿成么,”沈羡掀起眼皮,看着贺司楼脸上明显qiáng忍着的笑意,非常想骂人,但一想到开口那个娇软无力的声音,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索性闭麦了。
你搓死我得了。
左右就这一条命,想要拿去吧。
“药油不搓热没效果,”贺司楼说,“忍忍。”
总算说了句人话。
但还是没忍住。
“你轻点儿。”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敲门声传来的时候,沈羡刚从贺司楼手里活着出来。
“少年们,客厅有切好的水果,要吃自己来拿啊,”顾栀说。
“知道了,”沈羡套上衣服过去合上行李箱,往衣柜里一塞,径直出了卧室门,眼神都没给贺司楼。
就自己目前这个移动活火山的状态,稍微来点儿火星子他就能爆发,得离导|火索远点儿。
“妈我去学校了——”
“学校大门儿开了吗你走这么早?”顾栀看着头也不回往门外出去的儿子,啧啧称奇,和沈牧说,“咱儿子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平常恨不得踩着上课铃去学校呢。”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