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字还没说出口,陆朗硬是把那杯酒直接的灌了进来,鹿小雨险些呛着,正想骂人,就听陆朗在那慡朗的笑:台长,小鹿哥哥可是给足你面子了,我刚才和他喝都只肯喝半杯呢。”
然后就是台长满意的扬声道:这孩子近段成长很快,小鹿啊,我可等着你独当一面呢,努力工作啊。”
呵,呵,我那个,肯定不辜负台长的期望哈……”鹿小雨有点语无伦次,一想到刚才差点问候到台长大人的母亲,鹿小雨就觉得头大。
台长大人满意的走了,留下眉头皱成毛毛虫的陆朗:你刚才想啥呢,连台长都敢骂了,你够牛……”
鹿小雨语气不善: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是有点烦,是非常烦,你别招我。”
陆朗叹口气:唉,走了走了,临别也不给人点好念想。”
鹿小雨承认自己心软这毛病是改不掉了。听陆朗这么一说,他那心里就满坑满谷的愧疚,这个过意不去啊。一想也是,人家没招自己没惹自己更没有一点对不起自己,怎一个无辜了得?思及此,态度就软了下来。
陆朗是何许人也,一看小鹿哥哥那架势就知道哀兵政策奏效了,马上不失时机的把杯子倒满:来吧,喝下这赎罪的甘露……”
什么乱七八糟的……”鹿小雨被逗得笑了出来,鬼使神差的,有了喝酒的性质。
后来饭局是怎么散的,鹿小雨实在没有印象。整个后半段的过程他的意识都很浅,只觉得头晕晕乎乎的,整个人好像插了翅膀在白云中间飞呀飞。待到略微清醒时,人已经倚靠在了chuáng榻上。
浴室门传来哗哗的水声,鹿小雨使劲甩甩头,还是听不真切。脑袋迷迷糊糊疼得厉害,隐约中水声似乎停止了,然后浴室门被打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有一瞬间,鹿小雨还以为在自己家,所以他下意识的就喊了声:陈涛?”
哟,这是你家那位?名字还真没啥特点。”陆朗的声音让鹿小雨清醒了大半,猛的抬眼望去,那流氓居然光围个浴巾就出来了!
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鹿小雨这才放下心来。衣服虽然都皱巴到一块儿了,但好歹全是原装。
紧张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陆朗有趣的抱起胳膊,靠在浴室门口,就那么不远不近的盯着鹿小雨。
你想做啥?”鹿小雨感觉到身上的汗毛开开根儿根儿立了。
陆朗不答反问:你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