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方知抱着胸口的脑袋,身下被彻底操开了,张着腿“恩恩啊啊”的叫个不听,宋承青刚刚还没满足,这会儿更是放开了的操,将方知操的说不出话来,只会张着嘴哭叫。
胸口的rǔ肉又被咬肿了,像是要破皮,肿得比平时大出好几倍,颤巍巍的动着,rǔ孔里被吸出几滴液体,显然是被蹂躏的狠了,连着周围一圈都泛着红,碰一下就又疼又麻的。可宋承青却还不放过那可怜的肉粒,轮换着左右两边,再重新咂摸进嘴里,身下撞击不停,臀肉布满青痕,以往的旧痕迹还泛着紫,被咬的嘬的jiāo叉遍布。
雪白的两瓣屁股水涔涔的,分不清是yín水还是汗水,股间一根粗壮的阳物不停的进进出出,快速冲刺起来。
宋承青叼着一颗rǔ头,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小腹紧绷,热流直往下涌,再不忍耐,整个人都压实了在方知的小身板上,抱住那坨软肉狠命冲撞。
“啊!啊!——恩恩、啊啊啊啊——”方知带着泪水贝糙gān的拱起雪白的胸口,不知是要逃离还是要把rǔ头再塞进对方的嘴里,快活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紧接着被一阵更剧烈的抽插直接插得she出来,yīnjīng一股股喷着水,花xué也涌出大量的yín液,打湿了宋承青硬粗的yīn毛,顺着缝隙留下来,让那一根yīnjīng抽插间更加顺畅。
宋承青终于不再折磨身下的人,一阵冲刺后抱住方知慡快的she进了里头,屁股蠕动着一顶一顶,两颗yīn囊紧贴在方知的屁股上,毛发摩擦出一片红通通。
窗外的一场小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茫茫的一层铺在院子里,宋荷带着几个丫鬟小厮在廊下站着,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低头不语,沉稳安静的模样,脸上早已是羞红一片。
听到里头喊人,宋荷推开门带人进去之前呵斥手下的人:“管好自己的嘴!”小丫头们惶恐一一应了,再不敢露出些什么神色。
宋承青抱着人斜靠在chuáng头jiāo叠的几个软枕上,隔着纱幔吩咐烧些热水来,再去备些清淡点的饮食。
宋荷应下,先倒了杯温水来放在隔着纱幔的chuáng头小几上,福了福身带人退下备着东西去了。
纱幔里伸出一只男人的手,稳稳地端起那杯温水拿进去。宋承青喂怀里的人喝水,方知乖乖喝了两口,皱眉不要了,哑着嗓子说酸疼,问哪儿酸疼?又说不上来,嗓子沙哑着再说不出话,看着他撇嘴。两人对视了会儿,那酸软的双臂就再一次缠了上来,柔柔的贴着,这是委屈着了。
次次被做的狠了,都要委屈一番讨点好处,而咱们宋将军也乐意给,巴不得夫人再多向他讨点好处他才开心。
这会儿将人轻轻放在chuáng榻上,一双舞刀弄枪的手侍奉起这宝贝祖宗来也顺手的很,熟练地已经知道捏哪处能让人好受些,从肩上到腰上,再到分合都困难的大腿根,连脚踝都不放过,一一细致的揉捏着,恰到好处得掌握着手中的力气,不让人疼了,也不让人觉得轻了,自是对这幅身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