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吸吮轻舔,眼见两人似乎又要缠到一起,宋承青才放开了对方,喘着气,眼里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方知脸红了,害臊了,可怜兮兮的说疼,趴在人家胸口撒娇,爱怜的、依赖的、温顺的样子,嘟着嘴,让宋承青想到了刚刚被自己撞到烂红的花xué,也是这样,委屈得不得了,在自己胯间一张一合的。
于是再舍不得欺负,搂着细细密密的亲方知的脸蛋。方知被温柔的亲着,闭着眼,忽然冒出一句:“生了孩子还是要抱我……”
宋承青一愣,抬头看他,视线相缠间,心里像被一股温热的泉水浇灌着,将原本枯涸的血管填上了滚烫的鲜活的血液,使得全身都被那阵忽然有力的心跳带着生动起来。
他低下头亲亲方知的脸皮,叹了一句:“抱,你是我的宝贝祖宗,什么时候都只抱你……”方知复又高兴起来,两眼弯弯,泪水沾湿的睫毛还未gān透,一缕缕的沾着,映得嘴角两个梨涡越发可爱。
下面人一趟趟送了热水进来,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那纱幔后chuáng铺间的温声细语,脚步轻的不敢打扰里间的两人。心里却都在想,从未见过将军这幅样子,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了。
水满了,宋荷拿了两人gān净的衣物挂到屏风后头去,带着人褪下了。房里重新回复平静,宋承青把人抱起来,方知乖乖地趴在他肩头,一路打量这房子。
跟人家好了这几年,自己的凤止楼早已被宋承青摸索了个遍,连后厨都时常备着他爱吃的点心,反倒是这将军府里的房间,他倒是没来几次,想想,就那年被宋承青从山匪手里救回来时在这儿待了几天,后来竟是一次都没来过。此刻心绪翻涌,不知怎的,眼眶湿起来。
宋承青给他褪了衣衫小心放进木桶里,自己也跟着进去,却见这人丧眉耷眼的垂着脑袋,掰着下巴一瞧,还哭起来了。惊得赶忙问:“水烫了凉了?”
方知听见他这么问,掉着眼泪笑出声来:“我还至于被这水温给弄哭了?”说着双手去揉眼睛,嘴巴嘟起来。
宋承青忙抓住了他的手,从一旁拿过gān净的帕子给细细擦拭眼角,温声问:“那是怎么了?这好好地怎的又哭了呢?一会儿从这门出去,再让我长姐看到了,非得臭骂我一顿。”
方知疑惑:“你长姐骂你gān什么?”
宋承青手一顿,嘴巴抿起来,小麦色的脸颊鲜有的爬上一坨红晕,给方知看得稀奇,硬是缠着人问怎么回事,刚舒坦了没多会儿的身子,在水里掐着人家的胳膊bī问。